伙計卻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哪里說錯了,惹的大爺不滿。
“他后媽呢?”林楓追問了一句。
伙計茫然地盯著林風,心底暗著琢磨,“大爺問一個寡婦,什么意思?”
他想到吳墨和林楓哥倆不近女色,心里一激靈,“我靠,難道說大爺好這一口?”
幸虧林楓不會讀心術。
不然能把這伙計拆吧拆吧,塞下水道里。
林楓見伙計站在下面發傻,一瞪眼睛,催促道:“老子問你話呢,想屁呢?”
伙計見大爺發怒,心跟著一哆嗦。
雙龍名號,西北黑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哥倆實打實的靠殺人站穩腳跟。
整個西北黑道天地翻了個,地龍會強勢崛起,全憑哥倆的手段。
地龍會里三教九流都有,等級卻很深嚴。
吳墨和林楓想得很長遠。
既然初創新勢力,就要把規矩從開頭訂好。
省得以后人多了,亂糟糟的出現各種麻煩。
起先有人不服,仗著自己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名號,想要謀權奪位。
拉攏了幾個有二心的家伙,在會里興風作浪。
林楓當時有事外出。
吳墨帶人下地,正好給了這孫子可乘之機。
手下有人不滿,通風報信。
吳墨急忙趕回來。
這家伙見事不妙,帶著幾人離開。
吳墨要是不追究,地龍會的勢力怕是會迅速崩塌。
他親自出手將人抓回來,當著會里眾多兄弟的面,將這幾人挨個塞進鐵桶里。
又用水泥把桶周圍空隙填滿,蓋上鐵桶蓋,只留出頭部位置。
隨后把鐵桶拉到院里,放在大太陽底下暴曬。
整個院子里擺了十幾個大鐵桶,哀嚎求饒聲連綿不絕。
吳墨躺在搖椅上,旁邊小桌上擺著茶壺茶碗。
他一會兒抽口煙,一會兒喝口茶,悠哉的樣子,仿佛這些哀嚎聲是在唱小曲兒。
旁邊站滿了會里的兄弟,靜靜地望著這一幕,沒敢吭聲。
保嘎帶著苗寨兄弟,手里拿著刀和槍站在最外圍,戒備地注視著這些人。
自此之后,鬧騰的人少了不少。
吳墨又借機清理了一批有二心的,整個會里的氣氛陡然產生了變化。
林楓也同樣不遜色。
清洗堂口時他身先士卒。
每次都像是剛從血池里撈出來一樣,跟他那瘋龍的名號十分匹配。
吳墨自從嗓子受傷,面對外人總是板著一張臉,露出一身高冷范兒。
哥倆氣勢十足,隨隨便便往那一站,下邊人的心就得跟著抖三抖。
伙計不敢怠慢,咽了咽口水解釋道:“爺,據小的打聽,他后娘一家好像出事了,家里著火門被鎖住,人全死了。”
“艸!”
林楓一咧嘴,心里暗道:“臥槽,這就是主角光環嗎?走到哪兒都能碰到劇里的人物?”
他聽過劉喪這個名字,還是因為在尋找吳墨的過程中,偶然住了一間小旅店。
店主人是個盜墓迷,店里電視機翻來覆去放著重啟這部電視劇。
當時大雪封山,林楓被困在旅店里一周。
他心情煩躁無所事事,也就跟著店主人一起看起了電視劇。
只不過他沒看到結尾。
劉喪當時出現的時候已經是成年人,身穿西服,衣冠楚楚。
跟那個病弱凄慘的孩子完全是兩回事。
要不是伙計匯報的情況,與電視里王胖子說的回憶有些相像。
他還真的沒法將兩人當成一個人看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