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還不如不撓,個中滋味只有當事人才能形容出來。
霍秀秀冷眼旁觀這一幕,內心再一次對男人失去興趣。
這都什么人呢?
太猥瑣了吧?
自己哪怕一輩子單身,也絕對不找這種貨。
怪不得南風姐姐將張日山攆出去。
原來他們都是這種德行。
大庭廣眾之下還要不要臉?不考慮旁邊有沒有女性嗎?
霍秀秀腹誹不已,將除張麒麟外的其余張家人都當成了變態。
內心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位大神孤身一人。
看來應該是自己太過正直,與他們格格不入。
“我姓張,我的名字叫張海客。”
假吳斜咬牙切齒地介紹自己,“我們都是海外派系,我臉上戴的人皮面具主要是試探假吳斜,想要找出真正的吳斜。”
張海客一口氣吼完,癟癟嘴略有些委屈地看向張麒麟,“你不認識我了嗎?你真的忘記了?”
這口氣,這語氣,仿佛質問渣男。
可是他完全忘記了一件事,自己現在面目全非。
別說張麒麟失憶。
縱然是沒失憶,也不見得能憑借豬頭辨認出原來面貌。
實打實的說,張家人血脈確實有特殊之處。
不然就憑這么多蜜蜂的毒性,他們早就翹辮子死歪歪了。
張麒麟沒有回話,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
張海客心都涼了。
自家這位族長大人,擺明就是跟對方一伙。
同時他也反應過來,族長恐怕是離魂癥犯了。
這種癥狀,只有歷代族長身上存在。
上一任族長張瑞桐,就是因為倒斗時失憶癥發作才遭遇不幸。
吳斜起身站到張海客對面,“小哥也在這兒,你們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張海客和張家人面面相覷,只能把事情原委大概講述一遍。
由于他們口條有些費勁,說話非常慢,拖拖拉拉講了一個小時。
按照張家人的說法,他們找吳斜是想要拯救張家。
這句話剛一出口,吳斜忍不住破口大罵,“放你娘的狗屁,你們張家人一個牛逼哄哄的恨不得爬上天,找我救張家,開什么國際玩笑?”
“說句不好聽的,救不可能,把張家拖下水倒是很容易。”
這一頓痛罵,可算是把心里的惡氣宣泄出來。
吳斜不是個二傻子。
他心里有數,這件事情能夠輕易解決,自己沒吃太多虧,全仗著老弟在身旁。
要不然,自己指不定會遭多大的罪?
不說別的。
就看他們對待小花的態度,足以證明這些家伙心黑著呢。
吳墨此刻十分貼心。
老哥罵人他遞水,絕對不讓哥哥因為嗓子干渴罵不出話來。
張家人心里不憤。
剛想動怒,抬眼見族長面無表情冷冷地盯著自己,無奈把這口氣又咽了回去。
事情還得往下講,眾人繼續聽。
其中很多事情,張麒麟早已忘記,正好重聽一遍鞏固記憶。
在張海客的講述中,張家人確實太牛逼了。
他們主要勢力盤踞在東北,延續了上千年的時間,包括歷史上很多張姓名人,其實都屬于張家人的旁枝。
張家好比一張大網,在社會所有關鍵節點都擺上一枚棋子。
只是就這么一個牛逼哄哄的家族,經歷過數不清的朝代,卻意外的分崩離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