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溜溜的腦袋上面沒有眼睛,張著大嘴里邊沒有牙,四肢彎曲活似刀螂,主要功能是在地上爬行。
中間一層似乎是位女子。
一頭披肩長發,攪和在一起都打柳了,一看就是個不講衛生的女人。
她倒是有眼珠子,只不過突出眼眶,遠遠一瞧跟倆燈泡似的。
長長的舌頭左搖右擺,活脫脫地跟個大青蛙沒兩樣。
脖子上掛著金屬圈。
雙手分別拿著不同的武器,左手法鈴,右手金剛杵。
最上邊的是個嬰兒。
它坐在女子脖頸處,兩只手抓住頭發,嘴里發出嗚嗚嗚哇的笑聲。
單獨看不算什么。
可較為奇特的是它們三個連為一體,仿佛生下來就是這般模樣。
王胖子嘴比較損,脫口來了句,“這他娘的是一家三口?要這么說,介娘們可是位人生贏家啊,找的小老公年紀小力氣好...”
老話說得好,言多必失。
三體怪物原本才出來還有些懵逼,王胖子一開口反倒是助它找準了目標。
中間女子手中法鈴一響,最下方男童以飛一般地速度奔著王胖子疾駛而來。
這玩意的速度與方才從墻壁里掙脫明顯不同。
頗有一種海闊天高任魚躍的架勢。
轉瞬間已經沖到了王胖子跟前兒。
王胖子也不是好惹的主。
別看人胖,但架不住靈活。
他一個急閃身腳步往旁邊一挪,躲開了三體怪物的攻擊,嘴里還罵罵咧咧道:“我艸,幾個意思?老子喜歡的是小姑娘,可不是你這半老徐娘的大怪物。”
吳墨見此情況,一舉棍子撲了上去,怒道:“媽的,長得難看就別出來嚇唬人,差點把老子給惡心死。”
他使出八分力氣。
本以為以自己的棍法,即使不能把這家伙一棍子拍死,也能給它腦袋上敲個包。
哪曾想,事與愿違。
棍子不僅沒敲到對方身上,反倒因為滑落到地面險些沒把吳墨腰給閃了。
他一邊揉著后腰,一邊高聲提醒道:“哥幾個小心點,這東西速度太快了,跟他媽的泥鰍似的。”
“寶貝,等著哥哥給你出氣。”
黑眼鏡握緊匕首,腳在地面上輕輕一點,一個跳躍奔著三體怪物頭部踢去。
至于最上層是否是嬰兒?
有沒有尊老愛幼的習俗?
關他屁事。
凡是傷害他家寶貝疙瘩的。
不管是直接,間接,有意,無意?
下場只有一個,乃是承擔自己的怒火。
黑爺就是這么雙標,就是這么不講理,你能奈我何?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南瞎北啞確實非常有默契。
黑眼鏡前腳剛踢出去,張麒麟手中黑金古刀緊跟著奔向女子脖頸處。
不過解語花反應也不慢。
他直接放棄上方兩位,手中棍子奔著最底層男童頭部砸去。
三位大佬不同方向同時發力,還真把這怪物弄得手忙腳亂,一時不知道應該攻擊誰?
但怪物也不是那么好打發的。
它認為自己被群毆了,內心非常不甘。
打算換種方式攻擊,必須要把眼前這些長相難看的東西留在大殿里當自己的食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