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回頭沖著解語花喊道:“花哥,你包里還有沒有止痛藥?”
“有,你頭又疼了?”
解語花見猩猩沒有攻擊吳墨,反倒是流露出奇怪的神色。
心里直畫圈。
想不通又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礙于先頭吳墨收服白狼等動物的經歷,心里騰地一下生起了一股不可思議的想法。
難道說…
眼里閃過一絲驚訝。
他慢慢地接近吳墨,一邊盯著猩猩,一邊快速從里邊翻出一包藥。
“包里都是止痛藥,你要做什么?”
吳墨輕輕吐出一口氣,“給猩猩吃。”
“嗯?”
解語花眼角抽搐了一下。
猜測歸猜測,吳墨真這么說出來,他還是感到有些驚愕。
“花哥,一會兒再說。”
吳墨從解語花手里接過止疼藥,打開盒子有點犯難了。
按常理來說成人是一次一粒。
但可從來沒說猩猩吃幾粒。
它這么大體格子吃少了肯定是不管用,但吃多了會不會出毛病呢?
略有些糾結。
算了!
不就是一個止痛片嗎?
干脆給它拿一把嘗嘗鮮。
吳墨是個很隨性的人,想不通也就懶得多合計。
他面對委屈的猩猩,露出狼外婆一般的笑容。
“來,把這玩意兒吃了能緩解疼痛。”
他在腦子里與猩猩進行溝通。
可解連環不知道這回事兒,誤以為小侄子中邪了。
要不是解語花眼疾手快抓住他,他怕是會沖上來抽吳墨一嘴巴。
猩猩盯著吳墨手里的東西,一手捂著下邊,表情有些委屈的接了過來。
手一抖,頭一仰,藥進了嘴。
吳墨只覺得心累。
使用精神力收復猩猩,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稍有不慎,又或者對方強過自己。
到時候反噬回來,自己很有可能變成白癡。
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猩猩應該是臣服于自己了。
吳墨身形晃了晃,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捶了捶大腿,像嘮家常似的跟猩猩開始了溝通。
瞧著吳墨這副村頭大媽的做派,解連環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
擔憂壓過了面子。
扯著解語花的胳膊低聲問道:“小花,小墨這是什么情況?病怎么還一個接一個來?”
“眼下這是腦子又出問題了?”
他的聲音急切又焦慮,頗像是一個擔憂兒子安危的老父親。
不過換句話說倒也沒錯。
他無妻無子。
侄子跟兒子有什么區別呢?
更何況是吳墨這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侄子。
解語花心里有所猜測,畢竟白狼這個前車之鑒就在不遠之前。
遞給解連環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希望他不要干擾吳墨的動作。
奈何解連環現在情緒有些不穩定,一時間沒有理會解語花的意思。
話不過腦子,脫口而出,“老子問你話呢,你瞪我干什么?”
解語花:“……”
解連環的話語讓解語花產生懷疑。
眼前這個像白癡一樣的老頭,真是那個名揚江湖擅長陰謀詭計的解三爺?
為了不打擾吳墨,解語花只能耐著性子沉聲說道:“閉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