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郁悶加憋屈,恨不得弄死奧斯卡。
感受到黑眼鏡身上不斷往外冒著殺氣,吳墨好懸被氣笑了。
不就是看了一下奧斯卡的身體嗎?
老子當初在東北洗澡的時候,滿澡堂子都是光屁股的大老爺們。
難不成你還一個個都干掉?
兩人對話間,前方的奧斯卡再一次跑到著火的地方。
立馬急剎車,停下了腳步。
站在原地,躊躇不前。
等了幾秒鐘,回頭看向后方,結果卻瞧見了黑眼鏡手里舉著的槍。
奧斯卡的尿再一次不受控制。
不過沒人在意他的感受,眾人全都在乎一件事---橋能不能過去?
奧斯卡是又冷又難受啊。
被槍逼著,只能強行按耐住恐懼往前邁了一步。
嗯?
沒著火?
試探著又往前走了一步。
依舊是非常平安。
這讓他又重新增加了一絲勇氣。
再次試探著往前邁了幾步。
一步兩步三步…
直到站在橋中央,別說火苗了,屁都沒有一個。
奧斯卡興奮極了。
回身沖著吳墨方向揮舞著拳頭,“沒事,我沒事,哦!我的上帝,我果然是受到您的眷顧…”
眾人陷入了沉默。
這不是扯王八犢子嗎?
哪個傻逼設計的機關?
難不成真要光著身子過橋?
吳墨心情非常復雜。
一瞬間理解了黑眼鏡的不爽。
自己光著身子倒沒什么。
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花哥,鏡哥和自家老哥他們光個屁股被人當猴看?
確實有一種想拔槍把別人突突了的沖動。
不行!
事有蹊蹺。
肯定還有別的解決方案。
吳墨走到橋旁,蹲在地上開始觀察鐵鎖上有什么物質?
鐵鏈平白無故著火肯定不可能的。
很有可能是上邊涂有特殊材質與服裝產生了化學反應。
蘇難同樣抱有此種想法。
讓她一絲不掛的跑過去,不如一槍斃了她來的痛快。
“有沒有一種可能,衣服與鐵索摩擦產生的靜電,點燃了鐵鏈上的東西。”
蘇難手在鐵索上摸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傳了過來。
蘇難皺著眉頭,又將手指頭遞到吳墨面前,“酸臭有點像白磷,同時還有點其他味道。”
吳墨湊近聞了一下。
果然如蘇難所說,里面確實含有白磷成分。
但應該只是其中的物質之一。
至于還有什么別的東西?
一時半會兒分辨不出來。
吳墨沉吟片刻,說道:“物質是涂抹在鐵鎖上的,咱們要是不觸碰鐵鏈能不能過去?”
“什么意思?”
蘇難一臉疑惑的看著吳墨。
吳墨一邊盯著橋上的奧斯卡,一邊整理思緒。
好半響緩緩開口道:“要不要試試讓奧斯卡把人背回去呢?”
“嗯?”
蘇難扭頭看向奧斯卡,又快速將頭轉了回來。
略一琢磨,點了點頭,“由誰親自出馬當實驗品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