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更生氣了。
后來,許是解語花的演技比較好,只要在吳墨面前從未出現過胃疼的癥狀。
一來二去便有些忽略了這件事。
如今吳墨親眼所見,頓時想起當初霍秀秀的話,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此時此刻,解語花靜靜地凝視著吳墨那滿含關切之意的目光。
不知為何,從心底最深處不可遏制地噴涌而出一種名為委屈的陌生情緒。
這種感覺對于向來堅強如鐵的解語花來說,實在是太過陌生了。
然而,它此刻卻如此真實而強烈地涌上心頭。
這一剎那間,他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
再也不想強行硬撐下去了。
此時,解語花只想給自己疲憊不堪、傷痕累累的心覓得哪怕只是短暫的休憩時光。
他輕輕地將頭靠在了吳墨堅實溫暖的胸口處,感受著對方心跳的節奏和呼吸的起伏。
與此同時,他那雙原本無力垂下的手也開始慢慢抬起。
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逐漸環繞住了吳墨的腰部。
手指微微收緊。
似乎想要從這個簡單的擁抱中汲取更多的安慰與力量。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緊咬著后槽牙,努力不讓痛苦的呻吟聲脫口而出。
終于,在經過一番掙扎之后,他才用極其輕微的聲音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胃疼。”
聲音輕得如同風中殘燭。
若不仔細聆聽,幾乎難以察覺其中所蘊含的痛楚。
我咧個大草。
吳墨身子僵住了。
低頭看著身軀微微有些顫抖的解語花,一時間有些發傻。
這...
這他媽胃得疼成什么樣,才能讓平日里瘋狂收拾自己的花哥變得如此脆弱?
怒氣與心疼攪合在一起。
吳墨只覺得心口憋了一股氣想要釋放出來。
最終殘存的理智占據了上風,讓吳墨想起來先止痛才是上策。
此刻沒功夫繼續埋怨。
吳墨從兜里摸出剛得到的養身丸,用牙咬開瓶蓋兒倒出一粒在手心兒。
半是心疼,半是埋怨的抬起解語花的下巴,“聽話,張嘴。”
此時解語花完全是在硬撐。
長時間服用胃藥,如今藥物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了效果。
根據他過往的經驗,疼痛感只要熬過去就能好上不少。
他只想抱著吳墨扛過這最難受的時間。
內心暗自埋怨自己為何早不發作?
偏偏趕在小混蛋第一次來公司的時候發作呢?
幸虧吳墨不知道他心中想法。
否則高低得讓解語花清楚一件事----弟弟削哥哥天經地義。
此刻聽見吳墨說話,仰著頭乖巧地張開了嘴。
臥槽...
吳墨一瞬間有些晃神。
他使勁晃了晃腦袋,努力想要將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面甩出腦海。
左手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暗罵道:“媽的,精蟲上腦了是吧?真特么的欠抽。”
隨即不再猶豫,立刻把手里的養身丸塞進了解語花嘴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