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不想節外生枝,決定回賓館在給吳斜打電話,不由得腳步加快幾分。
來時三個人,回去變成了四個人。
羅雀留在賓館安排伙計整理裝備,見幾人回來急忙迎了上來,畢恭畢敬地躬了躬身子,“會長,東西全部準備妥當,明天早上隨時可以離開進山。”
“好。”張日山點點頭,伸手拍拍羅雀的肩膀,微微一笑,“干得不錯,回去休息吧。”
“是。”羅雀應了一聲,轉身又對著吳墨行了個禮。
吳墨擺擺手,健步如飛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路始終惦記著吳斜那邊的動態。
只是一連打了三個電話,對面都沒有人接聽,又發了一條短信,等了一會同樣沒有回復。
嗯?
怎么回事?
吳墨皺著眉頭,又給黑眼鏡發了一條短信,“我哥呢?”
等了大約七八分鐘。
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點開看見上面回復了三個字---“打架呢。”
啥玩意?
打架?
吳墨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想不通大晚上的誰跟誰打架?
難不成鏡哥又找借口收拾了自家大哥一頓?
想不明白。
正打算繼續詢問,忽然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音。
“誰?”吳墨起身打開房門。
就見張日山站在門口沖著自己微笑。
吳墨始終不是很待見張日山,單手扶著門框并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山貨,大晚上不睡覺找我有事?”
“嗯。”張日山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不打算請我進去嗎?有些事情準備跟你聊聊。”
“孤男寡男大晚上有什么好聊的?”吳墨說話間側開身子讓出位置,活動了一下手腕笑道:“小爺我聊天計時收費,錢到位一切都好談。”
“你的性格跟你爺爺狗五爺真是不一樣。”張日山走進房間,十分自然的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吳墨笑道:“他要是還活著,見你這么貪財不得揍你屁股?”
“山貨,你知道我最煩什么嗎?”吳墨一屁股坐下來,從兜里掏出根煙扔給張日山,“老子我最討厭有人跟我擺譜,動不動就提長輩有意思嗎?你是在提醒我應該尊重你?呵呵,那你真是想多了。”
“你啊,嘴比刀子還厲害,怪不得道上稱呼你鐵嘴判官。”張日山搖了搖頭,拿吳墨一點招都沒有。
“好了,閑話少敘,我過來是想跟你說一下這兩天知道的情況。”他點燃香煙慢慢抽了一口,把自己這幾天得到的信息講述了一遍。
從齊家人出事到現在少說過了十多天。
按理說邊境溫度熱,尸體存放一天就會發臭腐爛不成樣子。
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有膽大的伙計帶人和袋子上山打算收尸,結果愕然發現這些尸體完整無損根本沒有腐爛的趨勢。
仿佛他們根本沒有死亡,只不過是面對著大坑做禱告。
更滲人的是一個個臉上笑容越發詭異,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伙計嚇得連滾帶爬跑了回來,哆哆嗦嗦敘述了一遍詳細情況。
意外的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
上山的幾個伙計回來之后又出事了。
大半夜翻著白眼跪在地上咣咣磕頭,頭皮磕破磕青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似假人一般不知道疼痛。
領隊見此情況急忙請來當地比較有名的神婆。
哪曾想神婆一看見幾人的情況臉色大變,嘴里反反復復用當地方言說著一句話,“它們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