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對著張麒麟豎起了中指,再一次將注意力放到不遠處三個人身上。
那個叫風哥的家伙性子有些急躁,壓低聲音催促道:“別磨蹭了,趕緊過去,趁著現在沒什么動靜咱們先到那茅草屋附近探探情況。”
說完,貓著腰跟賊似的小心翼翼往茅草屋方向摸去。
誰知道,他左腳剛往前一邁,就被一根藏在落葉里的樹枝給絆了個正著。
這一下,整個人像被發射出去的炮彈直接向前飛撲出去。
嘴里只來得及喊了一句“臥槽”,下一秒鐘臉與地面狠狠地吻在了一起。
黑眼鏡:“......”
這三個白癡是來搞笑的嗎?
看了會熱鬧,確認了這三個家伙不是昆卡幾人的手下,黑眼鏡心里產生了一股厭煩。
三個蠢貨很有可能引來麻煩,到時候自己和啞巴恐怕要多廢一番手腳。
張麒麟似乎察覺到了黑眼鏡的想法,對著他的方向緩緩的搖了搖頭。
此時,茅草屋里的老婦人像是察覺到了動靜,原本緩慢的動作突然頓住。
耳朵微微一動,隨即朝著這個方向望了過來。
黑眼鏡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行啊,老太太有一套啊。
難不成老太太的耳朵與劉喪和新月飯店的聽奴有異曲同工之妙?
老太太動作被女人小啞注意到了,驚得她心都差點蹦出嗓子眼。
急忙蹲下,用手捂住了風哥的嘴,堵住了即將出口的哀嚎聲。
情急之下連鼻子都捂的死死的,硬生生給這位風哥憋的翻起了白眼兒。
后邊的大頭連個屁都不敢放,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蠢貨。
黑眼鏡懶得繼續往下看。
他從地上摸起三顆石子,打算送這三個蠢貨一份見面禮。
手中石頭剛要彈出去,草屋前的老太太卻忽然轉過了身子。
將身上的銅鈴一串串摘了下來。
隨后像是曬臘肉似的將它們懸掛在旁邊繩索上。
黑眼鏡見狀手指頓住,饒有興致地繼續觀察起來。
老太太摘完銅鈴后,緩緩轉身朝著茅草屋走去。
很快身影消失在了屋內。
屁大點的茅草屋在望遠鏡的觀察下可以清晰的看見內部環境。
可就這么一錯眼的功夫老太太就消失在了茅草屋內。
傻子都能猜出來里面大有玄機。
黑眼鏡扣住手中的石子,心里頭犯起了嘀咕:這老太太什么來頭,到底在搞什么玄機?
旁邊不遠處的三個人趴在地上大氣兒都不敢出。
過了好一會兒,大頭才緩過神來,悄悄地挪動到小啞和風哥身邊。
翹著蘭花指拍著胸脯嬌呼道:“哎媽呀嚇死我了,咱們真的要進去嗎?”
停頓了一會兒沒聽到回答,再一低頭發現風哥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哎呀,這是怎么了?”大頭嚇了一跳,連聲低呼,“小啞,風哥摔到頭了?”
小啞臉上快速閃過一抹心虛。
故作正經的比劃了幾個手勢,似乎再說自己也不清楚。
兩人又是摁胸口,又是掐人中,折騰好半天總算是把風哥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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