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指尖在下巴上敲了敲,鏡片后的目光掃過吳墨緊繃的肩線,忽然低笑一聲,“二爺,我們這是回到了幾十年前嗎?”
“沒錯啊。”吳墨歪頭瞅了他一眼,“現在是八四年四月份。”
果然如此。
黑眼鏡了然的點了點頭,怪不得早就被炸成粉碎的格爾木療養院還存在。
想通到這點,黑眼鏡伸手攬住吳墨的肩膀,“咱們要不要聊一聊,你是怎么到這兒的事情呢?”
“如若我沒記錯,你不是跟著那位九門會長一起出門辦事兒去了嗎?”
得嘞,被當面抓包了。
這事兒扯不扯。
吳墨做夢都想不到會與黑眼鏡在幾十年前會合。
算了,說吧。
不然這家伙也得是一頭霧水。
吳墨照舊隱瞞了系統存在,大概講述了一遍自己的經歷。
聽到吳墨如今身份是吳老狗弟弟時,黑眼鏡使勁兒掐著大腿才沒笑出聲。
咳咳!
“二爺,你真是這個……”黑眼鏡咬著后槽牙豎起了大拇指。
“少廢話,事兒既然清楚了,趕緊幫我想辦法怎么把老張給救出來。”
黑眼鏡指尖在太陽穴上轉了兩圈。
突然想到伙計匯報的事情,鏡片后的目光忽然亮了亮,“二爺,一男一女你會想到什么呢?”
嗯?
吳墨愣了一下。
沉吟片刻,試探的開口,“你……老情人?”
這年月能讓黑眼鏡主動提及的,八成是有點關聯。
黑眼鏡:
真特么欠。
幾天沒見自己怎么就忘了這家伙腦回路不正常呢?
黑眼鏡深吸一口氣。
伸手在吳墨后腦勺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你就不能往靠譜的地方想一想,比如說……”
吳墨揉著后腦勺挑眉:“比如啥?一男一女能是什么路數?總不能是來療養院探親的吧。”
“探親?”黑眼鏡忽然笑了,鏡片后的目光閃著狡黠的光,“你說的還真沒錯。”
吳墨最討厭別人跟自己打馬虎眼。
猜出來對方認為是應該的,猜不出來對方就會認為你智商有限。
呸!
慣的毛病。
他手一伸直接勒住了黑眼鏡脖子,“少跟老子扯王八犢子,說清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情況?”
話音剛落,門外又一次傳來伙計的聲音,“四爺,您睡了嗎?有事情匯報。”
“沒有,進來說吧。”
伙計快步推門走了進來,神情中夾雜著一絲疑惑,“四爺,我們的行蹤被方才的一男一女發現了。”
“哦?動手了?”
吳墨掃了伙計一眼,見衣服略有些褶皺,不出意外應該跟對方過招了。
“是。”伙計點點頭。
“有沒有受傷的?”
“沒有受傷的,不過……”伙計話說到這兒略有些遲疑。
“有話說有屁放,吞吞吐吐干什么?”
“是。”伙計不敢怠慢,急忙說道:“男的是個年輕人,我沒見過,不過他卻從懷里掏出了家主腰牌。”
啊???
“不會是仿照的吧?”
吳墨十分懷疑解老爺子是不是也弄出了個私生子?
家主腰牌可不是輕易給人的。
尤其是解家這種大家族,涉及到方方面面和經營方面的問題。
“牌子絕對是真的。”伙計信誓旦旦保證,“四爺,他也發現我們是解家人了,強烈要求想要見您。”
“我沒敢做主,所以把他領到另一處房子那,您看要不要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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