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翻了個白眼兒,“光拿嘴糊弄我?這些都記賬,回頭一起給錢。”
見吳墨傲嬌的樣子,解語花忽然想要逗逗他。
他往前挪了半步。
肩膀幾乎貼到吳墨身側。
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掃過對方耳廓,唇角噙著點若有似無的笑意,聲音壓得低了些:“嘴,你不喜歡嗎?
轟——
晴天霹靂。
饒是吳墨臉皮再厚也被這句話弄得有點面紅耳赤。
“咳咳!!!”
緩解尷尬最好辦法就是輕咳幾聲。
解語花見好就收,臉上掛著略有些得意的小表情慢悠悠地離開了后邊。
兩人對話聲音特別輕,除了彼此旁人根本沒聽清。
吳斜有些擔憂的望了過來,“穿個衣服還能把自己嗆到?是勒氣管了?”
吳墨:-o(︶︿︶
大哥智商堪憂啊。
眾人很快換好了衣服,魚貫而行離開了茶攤。
灰色中山裝穿在旁人身上像是大廚,穿在這幾人身上倒是有一種獨特的韻味。
尤其是穿在解語花身上,簡直是一個斯文俊俏的小書生。
伙計早早給王明喂好了解藥,一行人重新上了大巴車。
原來的科研人員全都被伙計拖走。
殺是肯定不會殺的,只不過短期內不會放他們離開。
這些事情自有人處理,吳墨現在要做的是盡早把人救出來。
早年間的格爾木療養院戒備森嚴。
近幾年經歷過很多事情之后,漸漸的變得有些松懈下來。
這是解九爺的人能混進去的原因。
一個當地伙計客串司機,熟門熟路的開向了格爾木療養院。
守門士兵狐疑的盯了他幾眼,又認真檢查了手上的證件。
確認無誤放行了。
車子順著小路開進了院落里。
吳墨透過車窗仔細打量周圍景色。
白墻被歲月曬得發灰,墻根爬著深綠的爬山虎。
墻面上用大紅漆書寫著符合年代的口號。
與后世相比倒是顯得比較新。
也對。
畢竟中間差了幾乎二十多年。
王明帶著幾人去辦理手續,正好是另一個內應做的接待。
可以說一切都剛剛好。
交接的時候吳墨才發現,敢情格爾木療養院里邊并非只有張麒麟一個人。
這里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個個神情不振,瞧架勢應該被困這里挺久了。
搞什么鬼?
張大佛爺想學小鬼子做人體實驗?
不對。
這些人只是精神狀態不太好,實際上身體挺強壯并沒有缺胳膊斷腿。
吳墨百思不得其解,卻沒有張嘴問出來。
多說多錯。
當下不宜節外生枝,趕緊把事情辦完再說吧。
吳墨不知道的是,格爾木療養院只是一個對外稱呼,實際上當年還做了很多其他的實驗。
比如招魂驅鬼特異功能……
眾人臉上全都戴著口罩,根本看不清楚面貌。
跟著內應走進了地下室。
吳墨注意到左側第三個房間就是當初霍玲寫日記的地方。
霍玲幾人是一九八四年西沙海底墓回來之后被關進這里的。
現在門關的很嚴,不知道里邊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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