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一本。
剛打印出來還熱乎乎的劇本。
吳墨時間有限只寫了前幾本,即便這樣也有將近上千頁。
眾人低頭看著書封面。
上面龍飛鳳舞只寫了四個大字——北派大爹。
額——
王胖子遲疑良久,撓了撓后腦勺面露不解,“老弟,你不是說要拍盜墓筆記嗎?怎么把書名改成了北派大爹?”
“噗~”
林楓死命咬嘴唇也沒控制住笑意。
北派大爹?
大兒砸。
你特么的太有才華了吧,是用腳后跟想出的這個名字?
人家南派三叔,你北派大爹。
硬是壓人一個腦袋是吧?
也對。
最起碼來的時候那家伙坑還沒填完,到你這兒硬是給青銅門解決了。
你確實是大爹,還是個活爹。
吳墨正滿臉笑容等著眾人評價。
被王胖子這么一攪和,氣的眉毛都要立起來,抬手一巴掌抽在他后腦勺上,“胖哥,你腦袋被豬飼料填滿了?那是筆名,老子的筆名,跟書名有個屁關系。”
霍秀秀見風使舵老快了,馬上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小墨哥哥,真有才華,筆名都這么霸道。”
阿寧嫌棄地往旁邊靠了靠。
真是沒眼看。
好好的小姑娘現在弄的跟狂熱粉絲似的。
“不愧是我妹妹,就是有眼光。”
吳墨心情十分舒暢,大手一揮,“哥在里邊給你留角色了,回頭你也過過戲癮。”
這個世界沒有盜墓筆記可真好。
吳墨一點沒有當文抄公的羞恥感。
堅定地認為自己是為人民服務,把這么好的片兒展現出來。
解語花和吳斜對視了一眼。
眼底滿滿地都是無奈。
習慣了他都不著調,可為什么每次都能再創新高?
能咋辦?
看吧。
別說,這一看還真上了癮。
故事情節跌宕起伏,里邊的人名用的是他們的諧音字。
當初經歷的時候沒有太大感覺,如今再回想起來渾身上下冷颼颼的。
怎么活下來的呢?
阿寧放下書,抬頭看向吳墨一臉疑惑,“書里的愛國女青年是誰?怎么跟我一個名字,還有海底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他這么一問,吳斜幾人也察覺到了不對。
對啊。
不僅僅是機關。
就連動作語氣說話都大字不差。
吳墨翻了個白眼,“就你們幾個,一張嘴我都知道拉啥沫子。”
“東聽幾句西聽幾句,大概都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至于愛國女青年嘛。”吳墨拖著長音,斜眼打量著阿寧,“原型是你,性別可能寫錯了。”
話音剛落,一個蘋果奔著面門飛了過來。
阿寧咬著后槽牙怒道:“你嘴才是屁股,懂不懂得尊重女性?”
多損!
幾年如一日的缺德。
想到吳墨,阿寧半夜睡著了都得跳起來拿個拖鞋砸小人。
自從認識他,頭發倒是沒白。
但是額上青筋跳的頻率幾乎跟雨刮器差不多。
幾個兄弟偷偷說自己更年期。
想想弄死他的心更甚了。
“女性咋的?我平等對待每一個人。”吳墨身子重重倚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夾著煙頭,“別廢話了,繼續看,回頭都得給我上鏡頭。”
“什么?我們演電視劇???”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就連解語花都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瘋了吧。
這是霍霍旁人沒過癮,準備拿自家兄弟下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