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真夠悲哀的。
自家老爹靠嘴賣藝混江湖,當兒子的卻連個屁都憋不出。
吳斜想知道齊羽的情況,沖吳墨使了個眼色。
哥倆心有靈犀自是不必說。
吳墨從兜里掏出根煙遞了過去,“都說誤會了,大老爺們別那么小氣,來,抽根煙壓壓驚。”
望著吳墨遞過來的香煙。
齊羽琢磨了一會兒,嘆口氣接了過來,“行吧,既然是一家人,這事兒就掀篇吧。”
能咋辦?
爹的態度明晃晃的擺在面前。
別看齊羽不是齊八爺的親生兒子。
可對這個打小就把自己過繼來的爹卻很孝順。
當年親爹娘餓死,要不是爹回鄉祭祖,自己現在墳頭草都挺高了吧。
齊羽點燃煙抽了一口。
胸口堵著的那口悶氣隨著煙霧漸漸消散,“爹,孩兒不孝,您這幾年身體如何?”
想來應該很不好吧,瞧爹這白頭……黑頭……
額……
齊羽望著自家老爹生龍活虎的勁兒,嘬了嘬牙花子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咋比自己走的時候瞧著還年輕呢?
難不成先頭是我把爹氣老的?
齊八爺白了蠢貨兒子一眼,“你爹我好著呢,聽說你小子加入考古隊了,今兒個怎么有時間回來了?”
“考古隊要開啟新項目,我怕一走又是好多年,趁著有空回來看看您。”
爺倆有問有答,絲毫沒有避諱屋里的其他人。
老九門上一代里最神秘的人物齊羽,如今活生生的就在眼前。
吳墨幾人好比看動物園里最珍稀的動物,不錯眼兒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齊羽被看的渾身都刺癢。
試圖用眼神逼退眾人目光,結果屁用都沒有。
只能向自家老爹求助,“爹,這位是小師弟,那其余幾位呢?您不會一股腦收了好幾位徒弟吧?”
齊八爺不好繼續裝聾作啞,伸手指著解語花幾人說道:“這位是五爺家親戚,這位是九爺家親戚……”
齊羽起身拱手,“我久不在家,多謝各位照顧我爹。”
吳墨臉皮比城墻都厚,大手一揮,“應該的,畢竟是我最親愛的師父嘛。”
齊羽算是徹底看明白了,面前這位小師弟臉皮比自己鞋底都厚。
再次落座,氣氛和緩了不少。
吳墨眼珠子一轉,笑呵呵的開口,“師兄,您這項目不會是去西沙考古吧?”
齊羽有些微愣,“你怎么知道?”
吳墨沒有回答齊羽的問題,扭頭看向齊八爺,“師傅,要不還把師兄掛上去?風干的咸魚好歹還能在家里當個吉祥物。”
林楓憋笑著挑起大拇指。
吳墨得意地挑了挑眉毛作為回應。
齊八爺陷入了沉思。
吳墨早就把西沙海底墓情況跟幾個老頭和盤托出。
解連環的到來更是給其中不足之處做了詳盡的解釋。
但凡腦子沒被屁崩過,都感覺到這是一場針對九門后人的陰謀。
怕是自己幾人當年力不從心。
不然怎會出現那么大的紕漏,下一輩死的死,傷的傷,還有幾個被囚禁。
看來得跟這小子好好聊聊,別被人家當槍使。
齊羽聽見要再被掛在墻頭,下意識地看向自家老爹。
結果發現齊八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頓時驚悚了。
有沒有搞錯啊?
都證明身份了,怎么還要收拾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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