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羽百思不得其解。
追問緣由卻得到一句稍后再說。
他思來想去,最終決定聽老爹的話先留家里一段時間。
老爹的能力他可太清楚了,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阻攔自己的。
齊羽不愿意跟張日山待在一處,給他端上茶水之后借著有事兒去了后院。
齊羽剛躲進后院,就聽見前院石桌傳來輕微的“咔噠”聲。
他悄悄扒著墻角偷看,只見張日山正用手指摩挲著木盒邊緣,眼神沉得像深潭。
奇怪。
什么東西值得副官親自送上門?
沒等他想明白,院外突然傳來齊八爺的聲音,“臭小子,丟不丟人,以后沒事少上房。”
上房?
齊羽愣住了。
爹在跟誰說話呢?
最近被掛房梁上的好像是自己吧。
下一秒鐘,他便知道自己誤會了,敢情老爹說的是他那新收的小徒弟。
“師傅,您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成嗎?打人不打臉,你徒弟我也是要面子的……”
說話間,兩道身影相繼走進院子里。
齊羽瞧得真真的,新出爐的小師弟見到張副官態度堪比川劇變臉。
前一秒還跟齊八爺插科打諢,瞥見石桌旁的張日山時,嘴角撇的都快要刮到眼角上了。
“八爺,您這有點厚薄彼此吧。”張日山指尖敲了敲木盒,“有時間找九爺喝茶,沒時間找我嗎?”
“咦,好大的酸味。”吳墨故意捏著鼻子,使勁扇了扇風,“師傅,是不是貓把你家陳醋瓶子弄倒了?”
齊八爺一頭黑線。
寶貝徒弟這個嘴呀,咋說呢?可真是無事生非的好手。
他故意裝作沒聽見,一個閃身擠到吳墨身前沖張日山拱拱手,“喲,副官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八爺,你這徒弟好像對我意見很大。”張日山似笑非笑的望著吳墨。
齊八爺連忙打圓場,哈哈笑著拍了拍張日山的胳膊:“哪有的事,我徒弟最有禮貌了,你可能是誤會了。”
說完,沖著院里大聲喊了一句,“福安,是不是廚房醋倒了,怎么一股大酸味呢?”
張日山:-(⊙o⊙)…
都這么明目張膽的開始扯犢子了?
同樣不爽的還有墻角蹲著的那位。
齊羽嘴撅的能拴頭驢。
雙標。
太雙標了。
兒子還趕不上徒弟嗎?
算了。
確實趕不上。
事實擺在眼前,不承認不行。
吳墨心里偷著樂。
他正打算再懟張日山幾句,余光冷不丁瞧見了桌子上的匣子。
匣子里面不會就是無疾鏡吧?
臥槽!
光顧逞口舌之快差點忘了正事。
他變臉技術早已經爐火純青,立馬露出一口小白牙,“師傅,看什么醋瓶子,趕緊上茶啊,沒看人副官大人上門來做客嗎。”
說完把齊八爺按在石凳上。
自己跟大耗子似的呲溜鉆進后廚。
放個屁的功夫,一手拎著茶壺,另一手托著茶盞笑呵呵的走了過來,“來,喝點茶水潤潤喉。”
張日山:……
九門當中莫名其妙出現個年輕人。
張大佛爺肯定不會置之不理,早已經讓張日山去打探詳情。
奈何時間不太充足,僅僅只是得到了一些表面的信息。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狗五爺這位弟弟絕不是表面上這么簡單。
不說別的,單憑臉皮厚這一點就無人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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