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瞎子說的不錯,在這一點上我確實很佩服吳斜。”
吳墨:==|||
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他略有些無語地瞟了兩人一眼,“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找叔叔這件事。”
看來不吐露點事情還真難收場。
趁著兩人尚未開口詢問,吳墨一口氣說道:“花哥說的沒錯,龍找我確實有點事情,不過問題不大,就是想讓我幫忙尋找親人...”
照舊是三七開---三分真七分假。
“喏,就是這么簡單。”吳墨聳了聳肩膀,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至于為什么選中我???估計是我個頭最高吧,畢竟龍現在情況有點不好,長時間低頭對頸椎不好。”
解語花:......
黑眼鏡:......
(小)張麒麟:???
呵呵!
人在無語的時候是真容易被氣笑的。
解語花抬腿踢在吳墨后屁股上,“趕緊走,少廢話。”
吳墨長嘆一口氣,搖頭晃腚地來了一句,“哎,這年頭說實話都是錯。”
說完,轉身手腳并用地往上爬。
速度快地仿佛天生就習慣用四肢走路。
不知爬行了多久。
風越來越清新,空氣里的惡臭也被吹散了。
他們一路疾行,終于鉆出地面。
“我靠,這是什么地方?”吳墨環顧四周,愣是沒分辨出當前所在位置。
周圍長滿了半人高的狗尾草和野蒿,風一吹就跟流氓吹口哨似的沙沙作響。
往遠處望,能看見幾棟斑駁的老式紅磚樓。
墻面上爬滿了墨綠色的爬山虎,樓頂上還架著銹跡斑斑的電視天線,一看就是京都城郊廢棄的老廠區。
“應該是以前國營機床廠的舊區。”
解語花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目光看向對面立著的半截水泥牌子,上面“機床廠職工家屬院”幾個褪色大字模糊的跟被狗啃了似的。
“這地方早十幾年就搬空了,只剩些老房子和廢棄防空洞。”
到底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
隨便看幾眼就能快速確定當前所在位置。
“我勒個去。”吳墨撓了撓頭,眼里閃過一絲不可思議,“這也太扯犢子了吧,洞口距離廠區這么近,居然幾十年都沒被人發現過。”
“燈下黑罷了。”黑眼鏡彎腰拔了根狗尾草叼在嘴里,墨鏡往鼻梁上推了推,“誰能想到一個不起眼的縫隙
此屁甚是有理。
吳墨點點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頭看向解語花,“花哥,這里距離下來的地方大約有多遠?”
解語花略微估算了下,“不是很遠,十多公里吧。”
吳墨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
沒一口氣給自己干百公里外。
“行吧,走。”吳墨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趕緊回去吧,別讓我哥他們等著急了。”
此時,天色已經微微見亮。
距離下井已經過去將近二十個小時。
吳斜,林楓和王胖子幾人早就等得心急如焚。
圍著井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跟毛驢拉磨似的直轉圈。
“天真,這生怕漏掉吳墨發來的任何信息。
結果連個屁都沒有。
“沒有動靜才是好事情。”吳斜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是安慰王胖子還是安撫自己,自言自語道:“小墨的性格可不是受委屈的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