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言身死那一刻,萬里之遙的趙家祖祠中偏房內一個鐫刻著“趙言”二字的燭燈滅了。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便會發現在不遠處還有兩個燭燈已經熄滅了。
趙二是個認真仔細的人,即便負責祖祠衛生是個閑差平常沒有人來,趙二也會天天清掃擦洗。
如同往常,趙二又開始了新一天的打掃,
“嗯?”
趙二發現了滅掉的三個燭燈,趙言身為趙家嫡系,蠟燭放在上方,兩位護道的筑基巔峰修士也是趙家人,位于下一層。
但總體來說,都屬于趙家上層人。
趙二臉色發白,扔下手中的抹布,第一時間去找家主說明。
“什么?你說言兒的燭燈滅了?”
燭燈滅了意味著什么,趙家家主自然明白,
人死如燈滅,大部分家族都會用族人精血制成命燈來得知族人的生命安全。
趙家家主眉毛微皺,“趙志,趙昌呢?”
趙志,趙昌正是護衛趙言安危的那兩位筑基巔峰修士。
“回家主,滅了,都滅了。”
“有文成老祖在,言兒怎么會出事呢!老祖呢?”
“老祖蠟燭無異常。”
得知被寄予厚望的二子死了,趙家家主雖然很震憤,還是第一時間用通訊符向老祖詢問緣由。
另一邊,經過嚴密搜查后,趙文成終于得知了出手之人是一位身著黑色衣袍的金丹修士。
至于去向卻不得知了
“是散修不成?”
因為這個時間段,各方勢力的金丹修士都在青陽宗中。
趙文成思考了許多,包括是不是趙言得罪過的筑基修士突破金丹了,還是趙言得罪了這個金丹修士的身邊人?
趙文成如此想也是因為了解趙言的脾性,雖然說天姿很好但脾性不太好。
趙文成倒是希望對方是個散修,這樣的話容易拿捏,因為散修無依無靠,自己憑情分拉攏幾位道友便可以讓其付出代價。
在趙文成思考怎么找對方時,儲物袋中的通訊符有異動了。
“什么!已經死了?”
趙文成握碎了手中的通訊符,
第二天,一條消息流轉出來,由龍州趙家放出。
“趙家的麒麟兒被人殺了,趙家老祖大怒。”
“原來昨日那位就是趙家老祖啊。”
“提供黑袍金丹修士線索可以白拿一萬靈石!”
聽著身邊修士激動的討論,一旁的修士露出白眼,“呵,白癡,白拿可能嗎?再說那可是金丹修士啊。”
一連兩天,這件事的熱度褪去了,因為各州勢力的比試要開始了。
兩天的時間,云木陽一直待在客棧中。
對于坊市中關于趙家對阿風采取的措施也是有所聽聞。
對趙家老祖做法無語的同時,云木陽心中也是有了預警,一個金丹修士想對筑基期修士下手輕而易舉甚至神不知鬼不覺。
雖然說云木陽知道父親在自己體內留了手段,可終究是沒有保障的。
還是要懷有敬畏之心啊,不只是在面對強者的時候。
“走吧阿風,既然比試要開始了,先去占個好位置。”
在角落中的阿風走了出來,
“是,少主。”
與之前不同的是,阿風換了一件血紅的衣袍,還是只有一雙眼睛留在外面。
秘境是重頭戲,但也有許多人是為了觀看這場比試前來的。
比試場地位于秘境不遠處,一座高大的擂臺搭建而成,
當然,這里可沒有觀眾席,
山上樹上站滿了人,雖然有些擁擠但是沒有鬧事的。
各州勢力前來的大佬盤停在秘境上空觀看比試的進行,一個相貌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飛上了擂臺。
“各位道友,還請安靜!”
隨著聲音散去,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竟然是金丹修士親自主持比試,
男子看向四周“這場比試由我司徒家族和青陽宗,靈衍宗牽頭聯合舉辦,希望各位能給面子遵守規矩,莫要鬧事!”
場中一片安靜,即便是其他州往日作威作福的人也是沒有說話。
因為眾人都知道,這場比試背后有著各州的頂尖勢力,當然不可能破壞搗亂了。
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本次比試凡是六十歲以下的都可以上臺,切磋為主莫要傷了和氣。”
說完后,男子落在擂臺下。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四周的修士可不這么認為。
比試哪有切磋的?
隨著男子的離開,也就意味著這由幾家聯合舉辦的比試大會開始了。
擂臺上開始上人了,前期都是一些小勢力出身的,有練氣期的也有筑基期的。
打的很精彩,很熱烈。
拳拳到肉,法術亂飛。
有的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名氣,有的是為了能夠引起大勢力的關注,而有的只是為了純粹的戰斗。
打斗中雖然說出不了性命,但也有被廢的,打殘的。
看著臺上一波波的比斗,云木陽興趣十足看得津津有味。
凡是敢上臺的,在其當地都算是有“天驕”之稱的,所以這場比試沒有參雜一絲水分,
練氣期有練氣期之間的絕妙,筑基期有筑基期的精彩。
兩天時間下去,擂臺上已經不下于百場比試,終于來到了眾人期待的場景。
金丹勢力的天驕登臺了,比試將更加精彩!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