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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忘了,于義當年在江湖上的名聲可是殺出來的。從這個角度講,張不惑是在給魏季弘等人提了個很好的建議,畢竟只要是張不惑去引薦,領著三人過去,想必于義還是會給他自己唯一學生的面子的。
只是在張不惑看來,這樣的情況絕不會發生。
場中,魏季弘冷哼一聲,“這就不勞張兄費心了。”
說罷,領著萬陽與江韻就走。栽了個跟頭,自然不好再繼續留在這里,更重要的是魏季弘心中多了根刺,當年師傅敗給那人,今天師弟敗給那人的弟子,而面對挑釁,自己卻選擇避而不戰,這令得魏季弘心中原本就起伏的情緒起伏更甚。
魏季弘等人要走,張不惑沒有攔著,一來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戰勝魏季弘,二來既然別人已經示弱了,再咬死不放就過了。
魏季弘走在三人中最前面,掛著彩的萬陽緊隨其后,最后面,是咬著唇低頭跟著走的江韻。江韻此時心中起伏不斷,不知怎的,張不惑方才對戰時的場景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很想回頭看看那張年輕面孔,可師兄身上仍在滲血的傷口告訴她不能這么做,只得是咬著唇低頭趕路,暗自將張不惑這個名字記在心中。
此時張不惑提槍而立,心情澎湃。離家一月有余,前面一直在行走未出過槍,這是他的生平第一戰,原來,取勝的感覺是這般美好,原來,享受眾人敬畏的眼神是這般美妙,這種提槍在手唯我獨尊的感覺,是這般的妙到不可方物。
一團火在張不惑心中燃燒起來,這是以往歲月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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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嘉平郡,臨城的某處茶攤。
其中一桌,有兩名漢子相鄰而座,一蓄須一無須,看似在專心喝茶,實則在不斷留意著外邊每個走過的行人。
“你說,這魏季弘招呼都不打一聲就來咱東州,為的是什么。”
蓄須漢子壓低聲音對身旁無須漢子說道。
無須漢子喝了口茶,同樣壓低聲音,“他師傅通州第一槍古經武剛死,魏季弘就破壞江湖規矩來這么一出,想必也不能是什么小事,不然門里也不用廣派眼線出來盯梢。”
“魏季弘來東州,我玉鼎門本該以禮相待,只是他連山頭都不拜一下,這可是犯了江湖大忌。要是讓他這么大搖大擺地來去自如進出東州,咱玉鼎門的臉可就沒地方放了。”
“把眼睛放亮點,有人看到魏季弘兩天前在嘉平郡活動,現在有很大可能就在嘉平郡。”
“放心,盯著呢。”
兩人這般說著,似乎一點都不把魏季弘放在眼里。也是,雖說魏季弘名震一方,只是兩人身后是整個玉鼎門,又根本不用與其交鋒,只需在暗處盯梢,發現后目標后撤離稟報即可。
正說著,茶攤走入一背負槍桿武者打扮的青年,找了張空桌坐下,招呼小二上了壺茶,口干舌燥下,也不管茶水是優是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