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切莫急,我乃玉鼎門門人郭鴻,此次只因見獵心喜想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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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切磋一二,并無惡意。”郭鴻一縮脖子,連忙說道。
“見獵心喜,切磋一二?”張不惑怒聲喝道,低頭看了眼軀干兩處皮肉向兩旁翻開的刀傷,當即怒從心中生,手中槍一頂,郭鴻咽喉皮膚立馬被刺破,鮮血沿著槍尖緩緩流出。
郭鴻一動不敢動,他看到張不惑眼白已經乏起血絲,他知道,這時候的張不惑真的會殺人。郭鴻心中焦急,只求門派的援兵快到,因為面前的年輕人似乎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到時候一怒之下殺了他郭鴻,就算事后被玉鼎門追殺的時候后悔不該一時沖動,可這有什么用,他郭鴻死了就真的死了,莫不是還會因為張不惑的后悔而復生?為今之計,就是要將張不惑穩住,靜待門派援兵前來,只要大部隊一來,想必再發熱的頭腦也會一下子清醒過來,不會再做出那等沖動的行為,那時候自己就安全了。
“媽的,之前哪個王八蛋誤導老子說那些個所謂某某親傳弟子都是些一碰就倒的花架子,要是老子今天能活著過了這一遭,回頭一定砍死這王八蛋。”
郭鴻心中不斷暗罵,焦急至極,結果看到就因為這一愣神的功夫沒來得及回答先前的問題,張不惑已經不耐煩似乎要有進一步動作,慌忙開口道,“小兄弟,冷靜小兄弟,我東州玉鼎門熱情好客,若是因此鬧出誤會,這就得不償失了。”
“玉鼎門?”
這回張不惑聽清了,剛才注意力都在郭鴻那句切磋一二并無惡意,倒是將前半句給忽略了,原來這郭鴻是玉鼎門的人,玉鼎門是東州的龍頭門派,這郭鴻在自家地盤上,怪不得敢這般肆無忌憚,拔起刀來說砍就砍。
“莫不是你以為背后是玉鼎門?張某就不敢殺你?莫不是你以為,襲殺張某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張不惑槍尖再往前頂了頂,郭鴻瞬間冷汗直流。
在玉鼎門的地盤殺玉鼎門的人,不好,但張不惑的性子,可沒好到會慣著一個妄圖襲殺自己的人。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與少俠無冤無仇,又怎么會心懷歹意呢,再加上少俠遠道而來東州,我玉鼎門作為地主,當以禮相待,屆時郭鴻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一定當眾向少俠賠罪。”
郭鴻咽喉已被槍尖刺入半寸,站在原地不敢有絲毫動作,連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說話間喉結的滾動惹惱張不惑。
張不惑皺眉看著郭鴻,忽然想起一事,“你剛才忽然大喝一聲,聽起來像是個名字,所謂何事?”
“記得說實話,我這人有個毛病,如果聽了謊話,會手抖。”張不惑補充了一句。
郭鴻的臉刷一下就白了,瞬間冷汗如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下意識想咽一口唾沫,喉間冰涼傳來,只得硬生生止住,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難道真說實話,告訴張不惑說喊那一聲是在提醒劉慶生去搬救兵,好回頭收拾你?還是說劉慶生是自己姘頭,臨死前喊一聲好表達一下自己的不舍之情?
前者張不惑聽到會是什么反應,郭鴻不敢肯定,但后者,郭鴻敢百分百保證張不惑會手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