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肯定點頭,“這里相對于京城內環很偏僻,但平時也沒少有人會過來,拐賣絕對不可能。”
“除非被拐來的人是傻子,不然總能找到機會和路人求救。”
“那女人說話邏輯正常,面部表情也沒有恐懼,從微表情判斷,她很平靜,平靜的好像看淡了......”生死?
隋暖有點遲疑,她微表情觀察這門課學的這么差勁嗎?那女人從頭到尾都很正常,哪里像看淡生死的人?
“像什么?”
隋暖搖搖頭,“像看淡生死,可能我沒學到家,當時上這門課我就不怎么上心。”
月隋再次轉回頭看向已經變成一個小點的女人,“阿暖確實還要繼續學,她應該還有牽掛暫時還放不下。”
隋暖沒發現月隋這話的深意,被月隋前半句話打擊到的隋暖哀嘆一口氣,“好吧,回頭我就惡補這方面知識。”
另一邊,目送著隋暖遠去的女人笑容逐漸消失,最后歸于平靜。
她看了眼隋暖的車,輕輕嘆了口氣,“希望你不要來多管閑事,小姑娘受到驚嚇可不好。”
自言自語說完這話,女人轉身嘴里輕聲哼唱著吳儂軟語的兒歌,緩緩回了隋暖第一眼注意到的小樓。
對剛剛那個人,隋暖等也就好奇了一會,走了好一會,隋暖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后。
京城一月份基本成天下雪,要不是這兩天天氣回暖了些,隋暖也不會突然想跑出來釣魚。
隋暖今天穿的還是大衣,天氣冷是冷,但她體格好,這衣服也賊保暖,穿著感覺剛剛好。
一路上和三小只有說有笑走了好一會,隋暖忽然被不知道什么反射的光刺了下眼睛。
赤隋驚訝,“居然不止阿暖一個大冬天出來釣魚哎?”
隋暖臉黑了下,“瞎說什么大實話?”
雖說今天零下5度,但這幾天沒下雪,天氣相比起前段時間確實好了不少不是?
赤隋吐吐舌頭,“誠實的才是好孩子,阿暖書上都是這么教的。”
天隋默默從包里把手伸出來,給赤隋比了個大拇指,“天才!”
“嘿嘿嘿,低調低調啦~”
“我們自己知道咱們很天才就好,桀桀桀。”
隋暖無視三小只重疊的桀桀桀笑聲,總感覺伴隨這個笑聲,她們這個小部隊像極了反派。
誰家正派人物整天桀桀桀笑啊?
“有口嗎?”
坐在小馬扎上的人回頭,他不可思議,“暖暖?這么巧?”
隋暖疑惑走近,“林叔?你什么時候來了京城?”
坐在小馬扎上釣魚的居然是那個牛頭山案件中,正得發邪的林愛國,隋暖驚訝不已,世界竟如此之小?這都能讓她們遇上?
林愛國招招手,“前段時間來的,你自己一個?”
隋暖指了指左右肩膀上的赤隋、月隋,順便把掛在身上的兜兜拿到林愛國面前,“它們仨陪著我呢,林叔,這就你自己嗎?”
林愛國怨念,“可不是嗎?本來約了人一起,結果他前幾天扭傷腰了,來不了。”
“還說什么大夏武術大師呢,武術這么高強,咋釣個魚還能把腰扭傷......”
隋暖越聽越感覺熟悉,她雙手捧著裝有天隋的兜兜,蹲到了林愛國旁邊。
“林叔,你約的人不會是孫聞叔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