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工投放魚的魚塘,根本不需要打窩,上去就能直接釣。
天隋從包包里爬出來,它站在隋暖大腿上,“阿暖,釣魚真的有這么好玩嗎?”
隋暖點頭,“超級好玩,而且會上癮,要不是天隋你太小了,我高低給你整一副小釣具讓你玩玩。”
天隋爪子放到釣竿上比劃了下,好吧它抱都有點抱不住。
赤隋、月隋跟個二大爺似的,一蛇一鳥各癱在一張小椅子上,月隋還戴上了副小墨鏡,沒啥別的效果,純裝x用。
赤隋用尾巴戳戳月隋,“我的,我的墨鏡我也要戴。”
黑色的赤隋戴上墨鏡后整條就全黑了,一點別的顏色都沒有。
隋暖看的樂呵,她從另外一個包里掏出一把更小的椅子,“天隋,你要不要和它們一起?”
天隋看了看愜意的另外兩個小伙伴,它從隋暖腿上直接跳到地面,“可以,阿暖給我放到最邊邊,這樣順序就是從小到大了。”
隋暖照著天隋的意思,把白色小椅子放到離她最遠的地方。
現在的排序就是,隋暖、月隋、赤隋、天隋。
坐到白色椅子上的天隋也很合群地拿了副墨鏡戴上。
唯一不合群的隋暖:?
不是,這仨這么默契戴墨鏡結果不告訴她?
隋暖無語轉回頭,繼續釣魚。
剛坐下沒一會,天隋就疑惑的往入口看了眼,感覺好像有惡意,但卻時有時無的。
“阿暖,有狀況。”天隋連忙把裝x用的墨鏡收起來,跳下椅子跑回到了隋暖腿上。
懶洋洋躺著的赤隋、月隋警惕抬頭,“哪里?有多少人?”
站到隋暖腿上的天隋疑惑,“咦,惡意又沒了,這是因為什么?”
隋暖抬眼看了下,漁場周圍有六個員工,三男三女,因為沒什么人那些員工都在玩手機,根本沒往她們這邊四個人這看。
天隋提醒,“惡意在進門那邊,很奇怪是股很淺淡的惡意。”
隋暖順著天隋指示往入口方向看,一個大冬天穿著西裝的騷包男。
男人梳著大背頭,戴著副墨鏡,身上是一身綠色西裝。
隋暖:?
為什么這么多人愛穿綠西裝?這都是她見到的第二個了,她一直以為綠西裝是個很小眾的愛好。
林愛國明顯認識那個騷包男,他站起身,“錢宇,你怎么來了?”
錢宇雙手插兜,“我父親沒有那么快趕到,剛好我在這所以就讓我先來看看。”
“林叔叔你繼續釣魚吧,我就看看,看看就走。”
話罷錢宇還真就徑直往隋暖這邊來。
隋暖皺眉,她不喜歡這個人。
不是直覺,她是單純不喜歡這種氣質的人,看著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流里流氣的花花公子。
宋賀也是個花花公子,他出生就不在家族繼承人范圍,但也從小被家族精心培育儀態和處事,舉止行動都很得體。
不像這騷包男,走路搖頭晃腦,行動說話間說不出的油膩感撲面而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