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透下來的光可是不足以支持照明的。
回想起今天一天她都舉著手電筒在洞穴內照明,隋暖就覺得有那么點多此一舉。
洞穴里她能看清楚她還以為是手電筒的原因,結果是她本來就能看清……
通道不算寬敞,最多能容下兩人并排潛行,隋暖發現自己能看清路,她就搶下了帶隊權。
從進入到ktv到現在,時間都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隋暖不認為通道內還有人,但該有的警惕心她還是提起了那么一半。
通道就一條直路,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隋暖從一個類似井蓋的地方冒頭出來。
天隋感嘆,“我就說怎么越走越熟……”
“阿暖,有惡意。”
隋暖也看到了天隋提醒的所謂惡意來源,她雙手撐地一下跳了上來,“為什么不跑?”
嘴上說著話,行動上隋暖可不講什么武德,掏出槍就瞄準斗篷人大腿位置。
斗篷人顯然沒想到隋暖年紀輕輕,做事居然這么果斷,斗篷人打了個響指快速后退。
這地方是居民區,隋暖開槍也有所顧忌,不敢連發。
斗篷人后退時有節奏的腳步聲,斗篷偶爾揮動聲,隔一會響起的響指聲,懷表還是什么東西運行的滴滴聲傳入隋暖耳中。
隋暖捂住腦袋,感覺有點暈,她腳步有點踉蹌跟在斗篷人后面往前追。
后一步爬上來的陳國棟、秦青還沒弄明情況,看見隋暖在追什么,她們也跟了上去。
只是在才跑沒一會,秦青、陳國棟就忽然互相攻擊起來,腦袋有點暈乎的隋暖傻眼,“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在空中盤旋的月隋聽到槍聲,它二話不說振翅往聲音傳來的方向飛。
赤隋著急,“阿暖?阿暖?”
天隋腦瓜飛快轉動,“赤隋,抽她,抽阿暖一下。”
不知道該怎么辦的赤隋病急亂投醫,抬起尾巴就啪一下抽了隋暖脖子一下。
隋暖疼的眉頭一皺眼神逐漸恢復清明,她滿腦袋霧水,“我這是被催眠了?什么催眠這么牛?這還是我知道的世界嗎?”
“阿暖,你快攔住秦隊長和陳隊長。”
世界觀隱約有點崩壞的隋暖依言上前隔開兩人,一人給了一個大嘴巴子。
打紅眼的兩人從互相視線中消失,秦青捂住自己的臉,“怎么回事?”
“應該是被催眠了。”
陳國棟感覺自己四十年來的世界觀都在今天崩塌了,他咂舌,“什么時候催眠術效果這么牛了?”
“這還是我生活的世界嗎?”
隋暖轉身往斗篷人跑走的地方追,有赤隋這個透視掛,和天隋這個感應掛,只要不是跑出太遠距離,隋暖都能追上,就是催眠有點麻煩。
陳國棟和秦青一左一右跟上,陳國棟摸了下自己的臉,小暖這是使了多大力啊?打的他臉都火辣辣的。
“催眠不可能有這個效果,肯定是ktv里有別的東西影響了我們。”
隋暖也是這么想的,催眠要是真那么牛,那世界早亂套了,不過那斗篷人催眠術確實有點東西。
三人緊追不舍,前面的斗篷人暗暗皺眉,難纏的幾個家伙,不應該留在那觀察的。
忙活了這么久才弄好的聚寶盆,居然就這么被一鍋端了,要是知道是誰告的密,告密者別想有什么好下場。
那幾箱黃金還是不夠,得多弄點,實驗不是一兩次就能成功的,要不還是把那些古董運出來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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