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沒見過這個壁畫里神明的張鼎宋面色有點繃不住了,小丫頭片子一點不懂事。
這個時候應該給他遞臺階,而不是拆他臺階!
突然就很懷念有隋憶安在的時候,至少他知道看臉色行事。
張鼎宋沒好氣白了眼隋暖,道長逼格-1。
拆完臺階隋暖這才后知后覺,她是不是應該給道長遞個臺階來著?
秦青嘴角抽了抽,“道長,這個壁畫里的人物不是我們大夏的吧?”
見秦青那么懂事,張鼎宋給秦青拋了個欣慰的眼神。
“這壁畫人物不僅不是大夏的,還不是正統神,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翻出來的。”
“我倒是知道一個類似的,但人家也不長這樣啊?”
“還有包圍著祂的一圈壁畫,講述的是一個富商為了尋求長生之術,散盡家財還是沒成功。”
“最后在晚年彌留之際,他得到了啟發把這個長生術完善得更好,但還沒等他去實驗,人就沒了。”
“這壁畫大概是后人發現了這個完善得七七八八的長生術,然后接著研究,為紀念先驅專門留下來做紀念的。”
說到最后,張鼎宋都沒忍住笑了下。
世界上要真有長生,他們這些有點小本事的人早就被國家看管起來了。
這么說自己這個群體不太好聽,但確實是事實,越有本事的人越怕死。
秦青把張道長講述的壁畫故事記錄好,她轉頭往外看了眼,“君隋怎么不進來?”
隋暖頭也沒回,“它在等它媽媽過來找它玩。”
“它...等媽媽?”秦青一直以為君隋是隋暖撿來的,從來沒想過它還有媽媽。
“這荒郊野嶺,它媽媽在這怎么生活?”
隋暖把看著壁畫的視線收回來,轉頭看著秦青回想了下,“我是不是沒和你說過,君隋其實是只狼來著?”
秦青:?
“狼?!!!”
早就看出來的張鼎宋風輕云淡,“大驚小怪,養只狼怎么了?她蛇都敢放身上。”
赤隋抬起頭,“為什么忽然說到我了?”
秦青頭也沒回往外走,“我在外面留了兩人!”
這隋暖還真不知道,她一下車就走在前面帶路,耳邊還有月隋在碎碎念,壓根沒聽到秦隊長在安排隊員。
洞穴外兩位警員緊緊護住想撲出去的君隋,電擊槍也已經被他們握在了手上。
“我們慢慢退入洞穴,通知隊長,這邊居然有狼!”
被擋住的君隋很著急,“媽媽,這兩人是好人,是阿暖帶過來的。”
“媽媽,你見到的斗篷人是什么樣的?我們正在抓她。”
“媽媽,這兩人怎么老攔著我?我想和媽媽貼貼。”
倉就跟著,走兩步就停一下,一直保持著安全距離,“這兩個人類不知道我們是母女,他們是在保護你。”
君隋猶豫,“那我進去喊阿暖出來?這樣就不用被他們攔著了?”
倉耳朵抖動了下,“不用,有人出來了。”
這話落下沒多久,秦青的身影就出現在兩刑警后面。
“不用怕,是自己狼。”
兩位刑警懵逼,他們側身看向秦青,“秦隊?”
趁著兩人分神的一瞬間,君隋一下就竄到了倉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