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格外激動——不愧是它家大姐頭,三兩下就放倒了那么強的蝙蝠王,連鼠長毛含糊成那樣的話都能懂!大姐頭就是它們的神!
瞧大黑激動的樣子,天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可問題是……現在該怎么辦?它也做不到一拖三出去啊?
它有的是力氣,卻沒合適的辦法——就倆爪子,順著管道爬上去也得靠爪子發力。
回過神的鼠一連忙撲過來:“大姐頭,我爸爸媽媽、叔叔它們沒事吧?”
這還真問到了天隋的盲區:“我也不太清楚,得帶出去讓人類給它們檢查一下才行。”
鼠一猶豫地看了眼地上的三只:“我們……能做到嗎?”
天隋:……
它正糾結這事呢。
“要是有繩子就好了,綁好就能帶走。”
鼠一也犯了難:用爪子拽尾巴,容易把尾巴扯斷。它媽媽和叔叔還好,要是拽它爸爸……就算不斷也得受傷。
大黑心里著急,不想拖后腿。從躺下開始,它就一直在努力奪回身體控制權,折騰了這么久,身體終于有了反應。
眼尖的鼠一盯著大黑的尾巴:“我爸爸的尾巴剛剛好像動了一下!”
蝙蝠王體型不算特別大,它含麻痹作用的唾液只能短暫麻痹敵人,無法控制太長時間。
從事發到戰斗結束,也才過去十幾分鐘,大黑已經躺了十分鐘以上。
很多事都是這樣,只要成功邁出第一步,后面的進展就會水到渠成。
沒過一會兒,大黑就完全奪回了身體控制權。它像剛學會走路的嬰兒,踉踉蹌蹌爬起身,嘴巴也終于能開口說話了。
“大姐頭真厲害!”
“老婆,你沒中毒吧?還有長毛,你咋樣了?”
另外兩個剛躺下沒多久的:……
大黑也發現自己問了蠢話,它拍了下腦袋,小聲嘀咕:“不會是被麻痹那一下把我毒傻了吧?怎么問這種傻話。”
鼠一見父親爬起身,才敢松開一直提著的氣:“爸爸,媽媽和長毛叔怎么會在這?”
大黑摸了把自己受重傷的屁股,疼得直抽氣:“不、嘶……不知道啊!我正跟這蠢東西打著呢,你媽媽和長毛叔就跟救星似的,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化險為夷,大家都好好活著,大黑松了口氣,話癆屬性立馬壓不住了。它摸了摸鼠一,夸了句“真棒”,接著就轉身瘋狂吹捧天隋。
“大姐頭太厲害了!多虧了大姐頭,不然我們……”
“也不知道這蠢東西從哪冒出來的,突然就直沖沖往我們這撲。還好我機智,當機立斷讓鼠一去找大姐頭,我來拖著這臭蝙蝠。”
鼠一哭得眼睛都腫了,聽著大黑故作輕松的話,它一下抱住大黑的腰:“我要是早點找到大姐頭就好了,這樣爸爸媽媽、叔叔就不會受傷。”
“我要是能力再強點就好了,這樣我也能像大姐頭一樣,保護大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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