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議扯皮情況來看,估摸著還要開個五六天會,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沒用,大家都各執一詞不愿意讓步。
米國、英倫國、高盧國表示要保留夜翼基地實驗數據。
他們認為犧牲這么多人研究出來的東西不應該被埋沒,他們可以把數據拿來取長補短,為人類醫藥、病理、生物方面做出貢獻。
而俄聯邦、大夏主張把資料封存或干脆直接銷毀,不應該把這么危險,對人類、對世界有害的資料留在某幾個人或某幾個國手里。
這資料比核彈都危險,核彈研究實驗鬧出來的動靜大,你一有輕舉妄動就被其它國發現了。
而人體實驗這玩意,哪個國家失蹤幾十人會讓全世界都知道?
人體改造失敗還好,要是突變搞出個毀滅全人類的病毒,那大家就一起在地下唱《相親相愛》吧。
這種事一時半會確定不下來,但也不會磨太久,磨的時間越久,受到夜翼組織那邊的迫害就越多。
聊完資源分配和改造人后續處理,還要談出兵分配,誰出大頭,誰指揮,后勤誰安排,誰接應等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
莫外交官等回去還要開個小會,隋暖在會議室也不發言,她比較在意自己對門那一男一女,這次會議隋暖婉拒了。
隋暖不去,江晚當然也不會去。
排長去哪她去哪,要出事倆一起出。
莫外交官并未過多干涉隋暖倆人的行程安排,僅在兩人下車前抬了抬手機,溫聲叮囑:“若遇突發情況,立刻聯系我,你們在外的安全由我全權保障。”
隋暖抬手輕按了下自己的手機,笑著回應:“放心,我們會照顧好自己,有問題肯定第一時間找您,辛苦您了。”
江晚也輕輕點點頭,附和隋暖剛說的話。
兩人進酒店門的同時,那一男一女也正好從酒店內走出來。
男生朝隋暖兩人揮揮手,“好巧,又見面了。”
隋暖立馬切換表情,“好巧,你們現在才出去玩嗎?”
金長發男人笑得很是神秘,他賊兮兮往隋暖身邊靠,“是哦,我們要去參加一個……嗷嗚!”
“月月,你為什么擰我?這樣好過分唉。”
短發女人勾著笑和金長發男人對視了三秒,男人立刻收回腳步,乖乖站回女人身邊。
微笑是禮貌,也是警告,隋暖第一次如此深刻體會到這句話。
女人收回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蛋糕媽媽,這是剛出去玩回來嗎?”
隋暖眨眨眼,一副才從懵逼中回神的樣子,“啊?我們是來辦公順便旅游的,現在是剛剛工作回來。”
月月視線轉移到江晚身上,“蛋糕媽媽,你朋友好像不太喜歡說話的樣子。”
隋暖面不改色,她一把摟住江晚的胳膊,“她呀,她外語不太好,所以才不說話的。”
月月不著痕跡打量了下江晚,她抬手和江晚打招呼,嘴里的話也從英文切換成了中文。
“你好,我是喬月兒。”
江晚愣了下,她也遲疑地抬起手和喬月兒握手,“蔣念,很高興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