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不是大夏……
確保房內沒有明顯攝像頭,隋暖大膽睜開眼睛,輕微抬頭打量了下。
這房間里居然沒有攝像頭:?
隋暖坐起身,轉頭就看見緊接著她之后站起身的君隋,以及不知道什么時候也睜開眼睛的江晚。
江晚生無可戀,“我現在暫時還不能動。”
隋暖拍了拍江晚,現在說什么都是虛的,有機會她一定會胖揍一頓月七九。
同樣聽到事情經過的君隋拱拱江晚,“沒事,我幫你咬他。”
隋暖這邊正在安慰江晚,另一邊,莫外交官再次出馬,這次他直接找了米國代表,私聊。
他們大夏的外交官居然在米國失蹤,不管怎么說米國都要給個交代。
大晚上又怎么樣?大晚上米國代表都要爬起來和大夏代表接洽。
會議室內聊了什么不知道,只知道米國一眾代表從會議室出來時各個都面色陰沉。
一天時間差不到太多,人就消失了,但有一點蛛絲馬跡就夠米國高層惱火了。
這邊還沒搞清楚怎么一回事,轉頭就被告知,夏國外交官失蹤。
要是單純失蹤的話,米國代表只會表面故作著急,心中暗樂。
問題是,就在昨天,米國代表才派人去擄走夏國兩位代表團成員。
現在她們失蹤了,就算大家心知肚明是誰把人綁走的,米國依舊要負責。
君隋的綠寶石項鏈被帶走,還好隋暖留了一手,把手鏈塞在車縫里,這樣自己這邊的人還能順著定位找過來。
隋暖有心和她們打消耗戰,想看看她們在搞什么花樣。
可這才第二天,一個卷毛少年就過來敲門了。
隋暖、江晚兩人敵不動我不動,卷毛少年趴在門口貓眼處張望,“哎呀,你們肯定已經掙脫束縛了,敲門不回應很不禮貌哦,前輩。”
隋暖指指腦子:他是不是這里有病?
她們可是被抓的當事人唉,卷毛少年是怎么做到這么淡定,讓她們兩個被拐的人給他開門的?
江晚搖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卷毛少年又嘀嘀咕咕了好一會,他恍然大悟,“哦對哦,她們還不是前輩,暫時還是被拐的柔弱少女。”
咔噠,門被大大方方推開,卷毛少年單手抓著托盤,上面疊放了好幾個飯盒,“開飯咯。”
隋暖站起身走到餐桌旁坐下,“話說你們請我們來這做什么?”
卷毛少年眨巴眨巴狗狗眼,似乎是第一次遇見這么自來熟,并且能把“拐”說成“請”的人,“嗯,或許是老板想讓兩位年輕有為的女士加入我們公司。”
“當然,我們公司有一個長達一~兩年的試用期,試用期不過可是會死人的哦。”卷毛少年把東西放下,用自己精致的娃娃臉做了個“嘎掉”的鬼臉。
隋暖接過飯盒打開看了眼,漢堡、薯條、雞塊小套餐,旁邊的杯子里裝的不是牛奶或者白開水,而是小套餐必備的飲料可樂?
怪不得君隋一見卷毛少年進來眼睛就亮了,原來是拿了它愛吃的小套餐過來。
“大早上吃這么油膩?多傷胃啊?”
從進門起話語權就不在自己手上,卷毛少年下意識回答,“是七九前輩訂的餐,他說入鄉隨俗。”
隋暖把飯盒蓋上,“咱公司待遇怎么樣?”
“啊?咱、咱公司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