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我腦袋上,看能不能勾到那個不一樣地方的點。”
天隋打量了下高低,“我好像不夠高。”
月隋回頭打量了下鼠一,“你,對你也過來一起。”
鼠一懵懵上前兩步,“我要怎么做?”
“就是這樣那樣……”天隋大概把事情和鼠一說了下。
鼠一恍然大悟,“還是我托著大姐頭吧?大姐頭更加聰明一點。”
天隋也不拒絕,一鳥兩鼠開始貼貼樂,天隋高呼,“再往前走一點點……往右……左一點點……唉對對對,就這里,沒錯就這……”
天隋踮起腳尖,牙爪齊上,硬是給那地方摳卷邊兒了。
一旁圍觀一切的鼠長毛看著都提心吊膽,它一會往左跑,一會往右跑,看著比正在干活兒的三小只都忙碌。
鼠一雙爪托舉著天隋,明明它也很瘦弱,可它卻沒感覺大姐頭有多沉,就是有點怕下面的月隋大人脖子扛不住它倆加一起的重量。
天隋怕鼠一扛不住,嘴巴加快啃啃啃的速度。
事只要成功一次,后續一切都會水到渠成,天隋咬住卷邊的那一點用力扯了下,發現自己的想法可行,它松開嘴巴。
“鼠一,待會你抓著我往下跳,鼠長毛,你在下面趁機使勁,把我們拉下來。”
鼠一應聲,“好的。”
下面急得團團轉的鼠長毛終于能派上用場,它敬了個禮,“yes,大姐頭。”
天隋快速咬住卷邊處,嘴里含糊說了句“開始!”
鼠一深吸一口氣,雙腳一蹬抱著天隋下半身往下跳。
鼠長毛后退幾步快跑借力越到空中,一下抱住鼠一下半身。
三只鼠鼠掉在空中晃晃悠悠,天隋想說話但嘴巴沒空,鼠一、鼠長毛沒看懂要干什么,不知道該說什么。
月隋倒是懂了,問題是它鷹鉤嘴一嘴下去,鼠長毛能當場去見它太奶。
月隋躺倒伸爪去夠鼠長毛尾巴,“疼了就和我說哈。”
鼠長毛:?
“我聽不懂……”
月隋:……
“筷電、筷電……”天隋感覺再不快點它就要流口水了,形象丟一次兩次還好說,丟太多的話它感覺自己面子也有點掛不住。
月隋也顧不了太多,爪子抓住鼠長毛尾巴,用力扯了下,把三鼠扯下來一節后抓住鼠長毛身體,使勁往下拉。
三鼠落到地上,天隋連忙松開嘴,呸呸兩下把嘴巴里的鐵皮絲兒吐出來。
也不知道是鐵皮還是什么玩意的隔擋物被天隋像撕薄皮似的,拉下了一條兒。
月隋湊到裂口處看,“對面是條通道,我們快點弄完過去看看。”
幾小只一起忙活,沒到五分鐘裂口就變大成能容下月隋進出的口子了。
天隋一馬當先走在前面,它力氣大、體型小、反應快,要是遇到什么突發情況,它在前面能做一個緩沖,給后面的隊友留足準備時間。
天隋后面是鼠一、鼠長毛、月隋。
管道內限制了月隋發揮,不能飛行的鳥攻擊力減半,這規矩和月隋沒啥大關系,它有腦子,嘴巴、爪子就能讓對手喝上一大壺。
幾小只都能夠在夜間視物,月隋邊走邊記,天隋每一步都純靠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