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笑了下,她轉頭輕聲和陳國棟解釋,“前面那幾個房間的狼說話君隋聽不懂,這個能聽懂一點。”
“聽不懂?”陳國棟視線在兩狼身上來回游走,狼居然也有所謂方言的嗎?真神奇。
沒過一會張萌就端了六杯水進來,他剛剛看見那只鳥一直給隋少校懷里的小狗喂牛肉干,那東西吃多了特別容易渴,帶了小狗的水,其余幾小只又不能不帶。
張萌主打一個一碗水端平,干脆端了六杯水來。
隋暖接過水道了聲謝。
張萌就這么傻傻看著眼前這位少校一手抱狗,一手端托盤,身上站了幾只小動物,背后還背了個分量看著不輕的包。
他不太確定摸了把自己的胳膊,要不說人家是少校呢!這臂力他感覺他好像比不過……
隋暖剛剛就是一直單手抱著君隋,姿勢就沒變過,眾所周知,拿著或抱著一件東西久了胳膊疲勞感累積是會酸的。
單手抱君隋這個姿勢,隋暖至少維持了一個多小時,期間隋暖另外一只手一直拿著資料,剛剛資料給了站旁邊的另外一個人,手上的東西又換成了更重的托盤。
單單拿東西他也可以,但只拿著不變姿勢他卻不行,這狗看著小,實則都是實心肉。
月隋正巧有點渴了,它一下跳到托盤上:[謝謝!
張萌指指自己,“它是在謝我嗎?”
隋暖點頭,“嗯,謝謝你給它也帶了水。”
張萌受寵若驚,眼睛卻下意識留意到了隋暖手上,這鳥看著也不輕,站托盤上隋少校的手連動都沒動一下。
張萌對比了下自己和隋暖的體格,忽然有點憂傷,他這一身肌肉是假的吧?
目睹一切的陳國棟:……
輸給掛逼,你無需自閉,反正他一直都是這么安慰自己的。
只要接受了第一個掛,后續一切都自然的宛如喝水般。
君隋也呼嚕呼嚕喝飽了水才開始正式詢問,“你好,我想問一下你們到底有沒有吃人?”
玟沒好氣,“沒有,要是有,你覺得我還能安安生生躺在這嗎?”
君隋點點頭給隋暖復述完后繼續詢問,“那你們為什么突然丟掉了原先的地盤,選擇離開?”
這話問的玟沉默了好一會才回答,“我不知道,我離開時它們還好好在地盤里待著。”
君隋抖抖耳朵,“你能和旁邊的狼溝通嗎?”
玟很是不屑,“你是不是傻?我和它們之前生活在一起,要是聽不懂那我和聾子啞巴有什么區別?”
君隋更加興奮,整張狼臉都貼到了窗口上,尾巴一甩一甩,要不是有柵欄擋著,它恐怕都鉆進去了。
隋暖輕輕挑了下眉,結合君隋之前的問話,她好像猜到君隋接下來想干什么了。
只是不知道玟會不會答應。
只能聽懂部分動物語言的弊處就是如此,全靠翻譯。
“那我能厚臉皮請您幫個忙嗎?”
玟瞬間警惕起來,“你先說說,如果我覺得合理,我會答應你,如果不合理,我會果斷拒絕。”
君隋搖搖腦袋,“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玟一甩腦袋,表示自己不信。
君隋輕咳了聲,“就是……能不能麻煩你問問隔壁的狼為什么離開原先地盤的啊?”
玟沉默,過了好一會它才幽幽開口,“你臉皮確實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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