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擠在陳國棟身邊:“老陳,你認識隋少校多久了?看你和隋少校相處著真像叔侄。”
被這話牽引,陳國棟不由自主回憶了下和隋暖最初認識時是什么時候,當時好像正是畢業季,這么想想他和小暖都認識快一年了?!
“我和她是前年認識的。”
“前年?你們才認識不到一年時間?”張萌很是訝異,老陳看著不像特別自來熟的人,隋少校看著也不像,認識一年不到,兩人一個在京城任職,一個在盛安任職,怎么混的這么熟悉的?
其余人也好奇豎起了耳朵,一個個八卦眼神直往陳國棟身上瞄。
往事不堪回首,陳國棟扶額:“你不懂我的痛。”
“要不是我攔截了你要說出來的厄運buff,你很快也能和她混熟。”
張萌沉吟了下,他打了個響指:“你說的不會是相信科學這句吧?嘖身為公職人員你怎么能封建迷信呢?”
陳國棟:……
扶額不愿回憶當初的陳國棟緩緩抬起頭:“我已經救過你一次。”
“休假中的刑警非必要不會參與案子,這次我只是過來看一看。”
“后續出什么問題你們自己解決!”
張萌拍胸口保證:“身為人民警察,破案是我們本身應盡職責,你如此懶惰可不行。”
“你休假中我們不會打擾你,我們破案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分寸這一塊你放心。”
休假計劃沒有徹底宣告泡湯,陳國棟松了口氣:“你們加油!”
三分鐘不到,眼前這位張警官已經給自己疊了兩個buff,他陳國棟祝張萌未來這一段時間好運。
在前面領隊的隋暖不知道張警官正在給自己疊增加工作的buff,她邊開車邊聽幾小只聊天。
碎嘴子跟誰都能聊,在指路也不妨礙它和其余小動物聊天,把倉那點黑歷史禿嚕了個干凈。
倉要是在場,估摸著要把它這個好妹妹按著暴打一頓。
“唉,就停在這,里面你們這個跌疙瘩開不進去。”
隋暖乖乖停車:“那我們走吧!”
鈺抬起腦袋做好戴嘴套準備:“嘴套給我戴上吧!”
隋暖低頭看了眼被它們輕易甩掉的兩個嘴套,她果斷搖頭:“算了,反正戴了和沒戴也沒啥區別。”
一甩就掉的玩意,戴了純浪費時間。
下車后隋暖忽然想起件事,她拿出自己的伯萊塔在鈺面前晃了晃:“你見到的那些人里有沒有戴類似這個的東西?”
鈺下意識縮了下,意識到隋暖并不會開槍打它,它這才鎮定下來:“有!”
“不過那些帶著紅色尾巴的東西并沒有打中我。”
玟高冷樣終于裝不下去:“那你這個傷口是什么東西打的?現在還很疼嗎?”
鈺動動后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一個三角鉤子飛出來勾住了我腿,我為了盡快掙脫才傷這么嚴重。”
“還好,現在已經沒剛當中的時候那么痛了。”
玟目落兇光,已經提前想好要怎么咬死那些人類了。
確定隋暖真能讓狼聽話,張萌膽子也肥了起來:“我就說這嘴套其實可以不用戴。”
要是真能套住嘴巴,給它們戴肯定是有必要,問題是壓根沒用,一甩就掉,再戴也只是心里安慰作用。
隋暖指指鈺的后腿:“任務結束可能要請獸醫給它看一下腿。”
“也不知道后續會不會影響它行動。”
張萌想也沒想就點了頭,很多群眾看見動物受傷不會打電話給救助站,而是直接打電話給他們。
救助動物他們還是不會,但救助站的電話和獸醫電話他們堪稱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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