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面色一冷,她蹲下掃堂腿把掏武器的女人扳倒,撲過去壓住女人。
而隋暖,她從袖口內拿出一把小刀非常輕易壓到了張慶脖子上,“住手!”
前一刻臉上還老神在在的張慶滿臉錯愕,“你!”
隋暖拔高聲音,“我說住手!”
刀子本就是貼在張慶脖子上,這一聲吼隋暖的手不知是有意還是不小心抖了下,一絲絲血珠頓時就冒了出來。
惜命的張慶大吼,“停手,都給我停手!”
打成一鍋粥的人錯愕著停下了手,和江晚打了好一會的優雅女人現在都還沒太反應不過來。
怎么回事?怎么那兩個人質突然就暴起反過來控制她們人了?
這時間都沒過3分鐘吧?她們的老大就落對方手里了?
張慶氣的渾身哆嗦,“呵呵呵真是老了啊,連看人的眼光都退步了。”
隋暖撇嘴,“夸我還連帶捧自已一把,你臉皮真厚。”
“小璐,過來拷住他。”
張慶絲毫沒慌張,他甚至主動伸出了手,眼睛卻在周圍的人臉上打轉,似乎是想記住在場所有人的臉。
只是看到隋暖和江晚后他不經多看了幾眼,實話實說化成這樣就算他要找人秋后算賬都找不到人。
不過沒關系,記住了其中一部分人,到時候直接查,得罪了他的人,一個也逃不掉。
季萱璐給張慶拷上手銬,隋暖的刀子也拿開了些。
沒有了威脅自已性命的刀子抵著,張慶松了口氣,他轉頭饒有興趣看向隋暖,“你很不錯,偽裝的就連我都看不出來,真是……不得不認老了啊!”
“你確實老了,也腐朽了。”金副會長在兩位保鏢護衛下下車,走近人群她就聽到了張慶這句感嘆。
張慶略帶笑容的表情凝固住,他呆滯了好一會才不可置信緩緩抬起頭,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金副會長又是誰?
張慶身體一軟,人癱在了椅子上。
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完了,他完了,徹底完了。
如果只是隋暖幾個小警員抓他,他還能逃避懲戒,這位的話,別說他,只要和他有牽扯的人都得被扒下一層皮。
“我……我只是……想活著,我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
金副會長抬起手,“現在說這種話還有意義嗎?”
張慶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對啊還有意義嗎?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抓他動用了一位副會長,這事就已經沒有一絲絲回轉余地了。
金副會長嘆了口氣,“我的人馬上到,他就交給我吧!”
這事已經不適合讓普通警員查了。
隋暖敬禮,“收到!”
這事隋暖本來就不想沾身,讓金副會長把人帶走是最好的結果。
屆時這事在內部傳開,說的也是金副會長鐵面無私,辜負人民的人沒有一個有好結果。
而不是隋少校心狠手辣,連一個已經退休的功臣都不放過,那可是在龍、寧各省都做出過貢獻的人。
這就是身份不同,做某件事所產生的后果也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