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密密麻麻的景象,一般人確實很難接受。要是有密集恐懼癥患者遇到這樣的場景,早已經嚇暈了過去。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咱們暫時沒有危險。倒是這個家伙,看起來傷的不輕。”
蘇誠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胖子,開口說到。
雖然他已經猜到了地上那個肥碩的身體就是王半月的,可是,他不能說出來。
這是第一次和對方見面,要是把對方的名字喊了出來,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躺在地上的家伙,叫王半月,誠哥,你叫他胖子就行。”
吳邪看到蘇誠提起了王胖子,立即給蘇誠介紹起王胖子來。
“你大爺的吳邪,我還能喘氣呢,用不著你介紹。誠哥,我叫王半月,以后叫我胖子就行。”
王胖子沒有理會吳邪的介紹,又重新在蘇誠面前介紹了自己一次。
“我叫蘇誠,草辦蘇,誠實的誠。”
蘇誠看到王胖子傷成這樣,還要鄭重的介紹自己,蘇誠也是順著他的話,介紹了下自己。
“你現在的情況有點麻煩,原本你身上的傷勢,只是皮外傷。可是經過劇烈運動,加上之前從樹上掉落下來,摔的不輕,有可能傷到內臟了。你這種情況,需要到醫院進行詳細檢查,才能得到最終結果。我這里只有些止血止痛的藥品,只能暫時應付著使用了。”
蘇誠看了一眼王胖子的身體,大概的判斷出來他現在的身體情況。蘇誠有這個本事,還要得益于他的身份:方士。
方士的能力,可不止煉丹這么簡單,對于一些常見的傷勢,也要懂得基本的處理辦法。
從背包里取出來繃帶、止血藥和止痛藥,放在了胖子的面前。順帶著,蘇誠從背包里里面,還取出來一瓶純凈水。這些東西,有些是從背包里面拿出來的,有些則是從儲物空間里面拿出來的。只不過,蘇誠使用了背包,作為了從儲物空間拿東西的遮擋。
配著純凈水,胖子吃下了止痛藥。接下來,蘇誠和吳邪兩人,把胖子身上的紗布去掉,在傷口上敷上止血藥,又用繃帶把傷口處包扎好。
做完這一切,蘇誠和吳邪兩人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胖子身上的傷勢并不難處理,可蘇誠和吳邪兩人,是第一次幫助別人處理傷口,難免有些手忙腳亂,做一些無用功。
“你們倆怎么會被粽子盯上?它之前不是在追一群外國人嗎?”
幾人坐在地面上,蘇誠看著吳邪的臉色有些蒼白,知道他是被尸蟞潮嚇倒了。別說是吳邪了,即便是蘇誠早已有了心里準備,真當他面臨這樣的蟲海時,還是忍不住的頭皮發麻。面對大規模的蟲海,不使用噴火器這樣殺傷性武器,很難在蟲海里面殺出血路來。
蘇誠現在詢問吳邪和胖子兩人,也是想轉移注意力,不再想周圍這些恐怖的大蟲子。
胖子聽到蘇誠的詢問,還沒有開口說話,在一旁的吳邪立即接過來蘇誠的話茬,說道。
“我們倆是見義勇為,救人于危難之中,秉著人道主義,把那個大粽子引走,救下那些外國人。”
蘇誠聽到吳邪的話,嘴角微微抽動。
你們這那是見義勇為啊,分明就是舍己為人才對。
蘇誠心里閃過這個念頭,隨即發現了吳邪這句話的漏洞,要是吳邪會這么干,蘇誠倒不會懷疑什么。天真這個稱呼,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王半月是什么人?正兒八經的摸金校尉,沒有利益的事情,讓他舍己為人,這難度,比讓老母豬上樹差不了多少了。
想到這里,蘇誠把目光看向了胖子,想要從他這里得到事情的經過由來。
看到蘇誠詢問的目光,王胖子把事情的原由說了出來。
“那幾個外國人里面,有兩個和我關系很好,有過命的交情。所以我打算救他倆一命。誰知道我剛從隧道出口順著登山繩下來,這貨也跟著下來了。我身上本就有傷,這貨居然抓不住登山繩,從兩三米的高空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然后,那個大粽子就被我們倆的聲響吸引過來了。胖爺我還沒緩過神來,就被大粽子追著跑啊。這個天殺的吳邪,是真他娘的坑人,如果他在上面好好的呆著,那來的這么多事情。我早就布置好一切把大粽子引走后,又回到了隧道出口的位置了。”
王半月說完,看著吳邪的眼神,像看一個災星一樣。
吳邪聽完王半月的話,頓時覺得自己十分委屈。
自己下去,那也是為了幫你王胖子,不然的話,自己呆著隧道出口處,那會經歷這么多危險。
不過,吳邪也知道自己理虧,從繩子上掉下去確實把王胖子坑的不輕。所以對于王胖子的話,并沒有反駁。
聽了王胖子的話,又看了一眼吳邪,蘇誠知道,現在的吳邪,還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