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的尸體是在這艘船里面發現的,這艘船里有些古怪,我需要你們把這艘船給我拆了。
我倒想看看是什么鬼東西,讓帕克進入到里面的。”
阿寧和他手下來到船內的時候,帕克當時被掩埋在沙子里,只露出了一個頭。
這種情況明顯不是帕克自愿這么做的,除非有著外力的輔助,不然帕克自己沒辦法做到這種程度。
阿寧和他的手下在船里并沒有看到任何生物,當是因為青銅鈴鐺發出的聲音,讓阿寧急于出去。她也沒有過多留意,大船里的事情。
阿寧手下的雇傭兵,已經全部匯聚。
幾十個雇傭兵,阿寧不相信會拿這艘破船沒有辦法。
即使在船里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幾十把自動步槍面前也只能被打成篩子。
雇傭兵們聽到阿寧的話之后,他們先是看了看天空中高懸的烈日,再看了看自己身上薄薄的衣服。
最后,他們一咬牙,還是聽從了阿寧的話。
他們身上的衣服是特殊定制的,衣服專門用來穿著在沙漠中行走。
在衣服里全是空氣,可以很好的阻止體內的水分流失和防止衣物與皮膚的直接接觸。
穿著這樣的衣服,在沙漠里行走是非常不錯的一個辦法。
如可是,要這些雇傭兵穿著這樣特質的衣服在沙漠里當苦力,就有點麻煩了。
這種特質衣服雖然可以很好的在沙漠里保護穿它的人,但是這種衣服有一個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容易破損。
在沙漠里,這些雇傭兵從車子里拿出來了一些工兵鏟以及幾個狼牙棒,對著大船就拆了起來。
這艘大船很大,體積不小,即使雇傭兵的數量很多,即使按照蘇誠推測,這也是一項不小的工程。
如果蘇誠是領導,他絕不會讓手下干這么傻的事情。
然而國外的某些個人主義實在是太嚴重了,阿寧要保住他的地位,讓手下把船干翻是必須的。
蘇誠看著這群雇傭兵開始麻溜的干活,帶著吳邪慢慢的朝后面退去。
兩人都身具特殊血脈,自然是不會懼怕在大船里的蟲子。
不過事無絕對,大船里的蟲子數量太多。說不準有些蟲子,突破了血脈的壓制,朝著自己咬來。對于蘇誠來說,倒是無所謂。
他體內的炎黃血脈可解百毒,這些蟲子哪怕是意外地咬了他一口,他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吳邪的情況,就不一樣了。
吳邪體內的血脈,蘇誠根據真實之眼也只能查看一個大概。
邪帝血脈具體的是什么情況,只有吳邪這個擁有者最清楚了。
蘇誠并沒有從吳邪那里了解到他的血脈具有抗毒的效果,要是吳邪被咬了一口,很有可能會死。
被蘇誠拉著的吳邪看到蘇誠的動作,知道蘇誠肯定發現了面前這艘大船的異樣之處。
蘇誠的動作明顯是告訴他,大船里有危險,兩人要小心的為妙,讓這些雇傭兵在前面頂著。
對于蘇誠的這種做法,吳邪沒有反對。
這些雇傭兵并不是華夏人,他們是來華夏盜取西王母古墓遺跡的強盜。
經歷了胡八一和王凱旋兩人的洗腦,吳邪已經沒有了原本的天真。
要不然按照吳邪原本的性格,他肯定不顧蘇誠的阻攔,堅持和阿寧在一起。
說不定要是阿寧和他的手下遇到危險之后,他也會學張起靈割手放血,來一波英雄救美。
看到吳邪默不作聲,目不斜視的樣子,蘇誠在心里非常滿意。
這才是好同志,能分得清楚輕重。
人命高于一切?
蘇誠并沒有前世那種庸俗的思想。
什么醫者無國界,科學無國界的扯淡理論,在蘇誠看來,都是一些人自以為是的高尚理由。
蘇誠的動作,瞞不過一直留意的蘇城的阿寧。
蘇誠自從跟著阿寧來到這邊,除了充當向導的工作之外,便沒有任何的作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