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搬山道人身上有蛇神的詛咒,使得他們不能超過四十歲的大限。
蘇誠甚至懷疑,搬山道人能追著汪家和張家兩家一起打。
鷓鴣哨的心思,蘇誠看得透徹。
對此,他心里很滿意。
別的不說,鷓鴣哨在做人這方面絕對是合格的,作為搬山一脈中唯一活過四十歲的人。
鷓鴣哨的人情世故,遠非他族內其他人可比。
“可以,就按照楊族長所說分文斗和武斗兩部分。我來這里只是尋找煉丹的材料,張族長放心,即使這兩場比試我全部勝利,也不會拿走楊家太多的材料。”
既然鷓鴣哨有心放水,蘇誠自然也不會占鷓鴣哨的便宜。
他不缺錢,對于鷓鴣哨背后的搬山一脈幾千年積累下來的財富也不感興趣。
如果他想,蘇誠隨便下幾個大墓,就能得到一筆不可小覷的財富。
以蘇誠的實力,下那些大墓不成問題。
“哈哈,既然小友如此有信心,那我們不妨先比試一番。”
鷓鴣哨聞言哈哈一笑,對蘇誠這種年輕人的沖勁,他十分地欣賞。
鷓鴣哨也曾經年輕過,在他年輕的時候同樣有著一股傲氣。
見到蘇誠并不是貪得無厭的人,對蘇誠不由得欣賞了起來。
鷓鴣哨是一個極其守承諾的人,不然他也不會為了一個承諾而丟失了一條胳膊。對于鷓鴣哨的話,蘇誠還是相信的。
“從文斗開始吧。”
雖然很想見識一番鷓鴣哨的實力,蘇誠卻不想立即和鷓鴣哨動手。
剛才他和鷓鴣哨握手的時候,對于鷓鴣哨的手造成一些損傷。
雖然這種損傷對于這鷓鴣哨來說并不算什么,可高手過招勝負往往只在那么一瞬間。
所以,在文斗的這些時間,對鷓鴣哨的手可以有恢復的時間。
傷勢本就不重,算是輕微傷。
兩人文斗之后想了他的傷勢,應該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聽到蘇誠說是文斗,鷓鴣哨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說起來,他更想先和蘇誠來場武斗。
文斗他知道自己可能比不過蘇誠,下墓倒斗半山一脈也是極為擅長。
搬山道人可以根據植物的生長,判斷出古墓的位置。
加上事先踩點,派人到周邊進行暗訪,從而判斷出這個古墓的朝代。
再加上尋找古籍以及相關文獻,從而判斷出這是一座什么朝代的古墓和古墓的主人是誰。
單從這點來講,搬山道人和摸金校尉尋找古墓的方法是沒法比的。
摸金校尉只是看一眼地方的風水,就能判斷出其是否有古墓的存在,不需要像搬山道人這樣麻煩。
如果只是這樣,搬山道人也不會被列為四派之一。
搬山一脈的化生制化之術以及搬山一脈的搬山卸子甲,才是搬山一脈的拿手好戲。
鷓鴣哨雖然是搬山一脈的人,但是他卻不僅僅只是一個搬山道人。
他同樣,是一位從摸金校尉。
學到了摸金校尉尋龍點穴的本事,雖然說有一部分屬于他自學,沒有老師教導,但也難得可貴。
像胡八一這樣,有一個摸金老前輩爺爺,從小指導的摸金校尉,數量還是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