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組以后,吳焯的時間規律穩定了下來。
早上跟著劇組出發,在橫店以及附近的風景區拍攝,晚上則回酒店休息。
隨著拍攝時間逐漸拉長。
就像吳焯說的,劉施施再也不為自己的威亞打戲而沾沾自喜了。
作為一個狐妖,她出場幾乎都要飛。
吊一兩次威亞沒關系,天天吊,誰都受不了。
而且,吊威亞其實也不是順風順水的,期間有次,因為工作人員的失誤,她就差點被摔到
與之相比,吳焯就瀟灑自在多了。
每天拍拍文戲,背背臺詞,最多就是被妖怪打的時候輕輕摔一下。
唯一讓吳焯想吐槽的就是劇組妖怪太多了。
辛十四娘一家的女狐妖全部加起來有八九個。
這些女狐妖們在劇里雖然對吳焯不待見。
但在現實里卻一個個都喜歡往他身邊湊。
每次拍戲,他一拍完,到旁邊觀摩其他人的戲,周圍總是鶯鶯燕燕的聚著一堆女狐妖們。
可能是相處時間長了,發現吳焯性格好,這些女狐妖們還一個個都喜歡調戲他,老是用她們的尾巴挑逗勾引吳焯。
……
劇組,午飯時間,吳焯吃完盒飯后,便找了個稍顯安靜的地方寫歌。
寫到一半,發現耳朵有點癢,他頭也不回的伸手一抓,軟軟的狐尾被他捏在手里。
他一臉無奈的回過頭,“你也跟她們學?”
“怎么?準她們逗你,不準我逗你!”劉施施撇著嘴。
“那你知不知道,狐貍尾巴被我抓住以后會怎樣?”
吳焯放下手里的筆,義正言辭的說道:“按照聊齋里的說法,你尾巴被我抓住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有這個說法嗎?”劉施施有些茫然,她好像沒聽過這個說法。
吳焯露出笑容,調侃道:“那你知道,狐貍是通過尾巴的姿態和擺動方式來傳達情緒和意圖的嗎?
你這種做法,通俗一點就是在求愛。”
“我又不是真狐貍。”
聞言,劉施施小臉一紅,急忙拽過吳焯手里的尾巴。
“所以,你到底是在寫什么。”劉施施開始轉移話題。
“心有磐石山有林,天有煙雨風有云,弓箭有弦難為情……”
劉施施湊近念著吳焯面前紙張上的字,“這是詩詞?”
她一臉古怪的看向吳焯,“你這是有參加什么歌詞大賽?”
吳焯一臉無語,看傻子一般看著她,“我是做什么的?”
“演戲的啊!”劉施施眨了眨眼,在看到吳焯那看白癡一般的眼神后,馬上反應過來,“歌手,你是歌手。”
“噢!你在寫歌?”她恍然大悟。
“你說,你這么傻,以前都是怎么過的。”
吳焯忍不住感嘆。
“吳焯,你再說我傻,我跟你急了,我真的會急的。
實話告訴你,我生氣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可怕。”
聽到吳焯說自己傻,劉施施頓時不服了,惡狠狠地盯著吳焯。
只是,她這惡狠狠在吳焯看來,差不多就是奶兇奶兇。
“好吧!下次不說你傻了。”吳焯也只是開玩笑。
劉施施真傻嗎?
這不見得。
真傻,也不會混到后世85四小花的位置。
只是,目前來說,她年紀還小,比吳焯還小些,性格相對比較單純。
“這是我給我們這部劇寫的插曲。”
吳焯將話題轉移回歌曲上,“你覺得這個歌詞是不是很契合。”
“我對這方面不懂,你還不如唱好了給我聽,到時候我或許能給你一點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