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你是至尊,今年我是王”
“去年你是至尊,今年我是王”
“垃圾,我呸,呸呸呸”
“哈哈哈,至尊的王冠已失落”
“現在,未來,王冠在我頭上”
……
“哈哈哈,火桌,這歌太猛了。”
吳焯剛從錄音房出來,幾人就圍了過來,辰亦儒興奮的說道:
“這種用歌懟人的方法簡直太爽了,下次有人搞我,你一定記得也給我寫一首,我要用歌把他罵自閉。”
相比辰亦儒,吳遵穩重許多,他皺著眉說道:
“abel,你的詞太露骨了,幾乎指名道姓的說是某人。
這會不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畢竟,萬事以和為貴。”
“無所謂,我還怕他不知道這是寫給他的呢!”
吳焯是真的無所謂。
雖然他向來與人和善,但不代表他真是軟柿子。
而且,就算對方知道自己就是指名道姓罵他垃圾又怎樣?
能咬我?
有本事也出歌來對噴唄。
大家都有一個歌手身份,你不是說我土,我的歌是垃圾嘛!
你牛逼就同樣寫歌來罵,我保證不會私下吐槽你一句。
至于說前輩,學長!
嗯,對方的確是吳焯學長,一個學校畢業的。
但那又怎樣?
他又何曾想過吳焯是學弟。
“你打算怎么出這歌?”
汪東城問了一個重點。
歌曲錄出來以后,得有渠道發出去讓大家聽到,那才算是完整。
如果只是自己聽,又何必如此費心費力。
“我跟呂總聊過,他會幫我出個人單曲cd。
發行時間大概在二十幾號,算是為我們的團體專輯預熱。”
吳焯早有計劃,并已經找呂世玉聊過。
呂世玉對此根本不反對。
他才不會管這歌是罵誰的,他更看重這首歌能不能大賣,能不能賺錢。
“走走走,先吃飯,我肚子快餓扁了。”
辰亦儒捂著肚子開始催促。
“去哪吃?”吳焯將錄好的cd保存好,明天找個攝影師隨便拍一個mv,這歌就可以發了。
“要不去你家?有點想阿嬤的手藝了。”
辰亦儒想了想,提議。
汪東城與吳遵聞言,下意識吞了吞口水,異口同聲,“我覺得可以。”
飛輪海幾人的關系都很好,各自都去過對方家里。
就連吳遵家,吳焯等人都去過。
還見到過吳遵的老婆。
而吳焯家,這幾個家伙去過一次以后,便經常想去。
原因是吳焯阿嬤做的菜很好吃。
“那就去我家吧!”
吳焯拿上自己的衣服,一行人直奔吳焯家。
吳焯已經搬家了。
他今年賺了不少錢,所以沒繼續住原來的房子。
沒辦法,那里已經暴露了。
粉絲、記者天天堵在那邊,搞得吳焯都不敢回去。
所以他在內湖這邊購買了一套房產,讓阿嬤住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