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溪見狀,直接把門拉開,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高導,這么晚了,怎么這么生氣?”
高云義心里憋著氣,只當這些人都是顧蘭溪叫來的,一開口,不由陰陽怪氣:
“呵!我為什么生氣,你不知道?”
為了說服顧蘭溪,他連自己腦子里長腫瘤的事情都跟她講了,結果她前腳答應明天再說,后腳就把投資人、制片人以及經紀人都叫來了。
還背著他在城里開小會!
見他眼里噴火,顧蘭溪冷笑一聲,直接懟他:
“我知道啊,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只是想不通,我都沒生氣,你有什么資格生氣?你哪來的臉生氣?!”
高云義理虧,嘴角哆嗦好幾下,愣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見他終于安靜下來,顧蘭溪復又微笑著打開門:
“有話進來講,你該知道,這事兒傳出去,對你沒好處。”
下午的時候,就有消息傳出去了,若不是星光一直在那全網刪,怕是早就鬧得沸沸揚揚。
高云義憋氣,到底還是跟著她進了屋。
陸南亭雙手插兜,冷著臉站在顧蘭溪身后,見他進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高云義不由心虛,氣焰再弱三分。
今晚兩口子住一塊兒,保鏢們都在樓下,接到消息才知道有不速之客,立刻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樓。
仨保鏢,兩個接替酒店工作人員守住電梯和消防通道,一個跟著進屋,站在了陸南亭身后。
高云義這下總算徹底老實了。
他其實也挺后悔。
雖然顧蘭溪低調,但她背后的勢力,真的不容小覷。
當時真是昏了頭了。
要問他怎么想的,除了利益熏心,他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江彥雖然上了年紀,但他并不像其他中老年那樣睡眠淺,他睡得特別沉。
再加上耳朵不如顧蘭溪好使,是真沒聽到動靜。
顧蘭溪心知今晚不商量出結果,高云義絕對睡不著,他不睡,也肯定會鬧得他們也睡不著,干脆給江彥打了電話,把他叫了過來。
關于帶娃,我和卷王有著完全不同的理念。
我比較喜歡帶孩子接觸人文。
比如,帶他倆看川劇表演,看電影,看音樂劇,逛博物館、美術館、科技館,去游樂場,去外國人多的地方跟外國人說話……
卷王喜歡帶他倆公園徒步。
我每次帶娃出門,不花掉幾百回不了家,卷王帶他倆出門,日行萬步,僅耗兩瓶水,還是家里帶出去的。
我倆今天算了算賬,按我的方式,一年下來,僅周末娛樂一項,就要花掉1w+。
這還是因為孩子小,沒去看過演唱會。
最后結論就是,我果然不適合管錢。
手太松。
好吧,也不想想,努力賺錢到底是為了啥。
孩子眨眼就長大了,眼界開闊多難得啊!
知道古代人怎么生活,現代人怎么生活,知道現在流行什么,未來趨勢是什么,知道現實逼仄狹小,想象的世界廣袤無垠……
最起碼,學會了該怎么花錢,才能更有意思。
多好啊!
普通家庭,沒有皇位要繼承,最要緊的,不就是精神充盈的度過快樂的一生嗎?
不買奢侈品,又沒有什么燒錢的愛好,連養娃都舍不得花錢,存錢干嘛?
就為了買房買車,再買個好點的骨灰盒+公墓嗎?
卷王無奈嘆氣。
手太松,家里沒有足夠積蓄,抵抗風險的能力太差了。
好吧,他也有他的道理。
得想點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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