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護嗓子,平時也不喝酒,這個就很好。”
倪冰硯上了壺茶,就坐那不動了。
起碼安靜的坐了兩分鐘,才拿起筷子,夾桑沅剝出來的蝦肉。
“發生什么事了?怎么不開心?”
倪冰硯一直沒有說起今天的事,直到桑沅主動問起,她才一五一十的說了。
桑沅耐心的聽著,直到她說完,才慎重開口:“資金缺口有多少?”
倪冰硯擺擺手:“不用擔心,我解決不了的時候,再拿家里的錢。”
聽她這么說,桑沅果真不再多說。
陸南亭兩口子這還是頭回,和家人以外的恩愛夫妻私下約飯。
總感覺學到了很多的樣子。
倆男人拼命的剝蝦,倆女人悠閑的喝茶吃蝦聊工作,初步談成投資的事,十二點不到,就提出了告辭。
都是大忙人,見他們要走,倪冰硯也不挽留,把人送到車上,就上樓洗漱,準備休息了。
陸南亭開車,顧蘭溪坐在副駕駛,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又被打擊到了,不由瞥了他好幾眼,才開口問:
“你在想什么?怎么都不理我?”
“開車呢,回家再說,嗯?”
只要親自開車,副駕上坐著顧蘭溪,陸南亭開車就會特別認真。
顧蘭溪也是想太多了,才會這么敏感。
到了家,兩人一起回房洗漱,完了躺床上,才有時間聊天。
“你有沒有發現,沅哥特別尊重冰姐的想法?就是那種,你需要的時候,我隨時在,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那種無限寵溺的感覺……”
“很熟悉?”
顧蘭溪打了個哈欠,往他懷里一靠,鬧著吃撐了,讓他幫忙揉肚子。
陸南亭一邊給她揉,一邊點頭:“的確有點。”
“你想想,我是不是這么對你?”
【好吧,在霸總老婆心里,我才是那個嬌妻……】
意識到這一點,陸南亭不由好笑:“就你?”
顧蘭溪被他揉得昏昏欲睡,含含糊糊反問:“咋啦?我難道比小桑總差很多嗎?”
“倒不是比他差,而是吧,你根本不符合剛我說的那些。舉個例子,我想秀個恩愛,你都不許我秀,管得老嚴了!老實講,我可沒有享受過冰姐那種自由。”
顧蘭溪瞬間睜眼:“冰姐腦子清醒,你動不動熱血上頭,那能比嗎?”
“我感覺我倆當中,熱血上頭次數更多的,應該是你。我撒糖,最多撒點小糖塊,你的糖都熬成了板磚,動不動往人腦門兒上拍,恨不能直接來一句‘給老娘狠狠的嗑!往死里嗑!’,你就說是不是吧?”
顧蘭溪沒理他,直接翻身睡了。
睡到半夜氣不過,惱羞成怒爬起來,給他扎了倆小辮兒。
黑色小皮筋反反復復扎了十幾條上去,活似兩只彎彎的小羊角。
心里那口氣兒順了,顧蘭溪一夜好眠,然后第二天天剛亮就爬起來去了劇組。
陸南亭睡到自然醒,一睜眼已經九點半。
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直到他走進衛生間,一照鏡子,好險沒把自己給氣笑了!
反手就是一張自拍,發到了朋友圈:
【看吧,干壞事兒的人總是不知道累。】
:<ahref="https://0d6f590b"target="_blank">https://0d6f590b</a>。手機版:<ahref="https://0d6f590b"target="_blank">https://0d6f590b</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