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洗了澡,顧蘭溪見他要幫忙,立刻退開一段距離,背靠著沙發左邊的扶手,把腳擱到了他腿上。
陸南亭無奈,拍拍她小腿:“我先去拿指甲鉗。”
顧蘭溪看電影看得入迷,只知道“嗯嗯嗯”。
拿了指甲鉗回來,陸南亭開了沙發邊的落地燈,捏著她腳趾挨著剪,剪完還不忘磨一磨,磨到圓潤不刮襪子,才換另一只腳。
顧蘭溪本來在看電影,看著看著,眼神就落他身上移不開了。
陸南亭的手很大,皮膚很白,指關節微微泛紅,手指甲總是圓潤光潔……
當他收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真的是個很溫柔很精致做事也很細心的人。
在不了解他的人眼里,長成這樣,有才華,又家世很好,必定是暴躁的,桀驁不馴的,固執的,霸道的……
但在顧蘭溪眼里,他和這些根本就不沾邊。
“怎么了?干嘛一直看著我?”
顧蘭溪最近累成狗,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他并不想折騰她。
但她老這么盯著自己,也不是個事兒。
他吧,雖然稱不上色中餓鬼,但也算不得柳下惠。
結果就見她兩眼亮晶晶的看過來,話語里滿滿都是期待:
“這么好看的手,不抹指甲油可惜了。”
小蜻蜓入坑原因多種多樣,但手控一直都有一席之地,占比還不小。
想起之前的“羊角辮”,陸南亭糾結半晌,實在戰勝不了內心,到底沒吭聲。
沉默著剪完趾甲,把剪子消毒放好,收好垃圾,又去洗了手出來,見她雖然眼睛在看電影,嘴巴卻緊緊的抿著,一看就不開心。
想著別的女孩青春期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的叛逆,他媳婦兒卻滿腦子都是今天的早餐在哪里……
雖然這叛逆期來得遲了點,多少有點頑皮,但也還好,畢竟她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從不讓人為難……
陸南亭實在于心不忍,很快就說服了自己。
到底還是去儲物間拿了盒指甲油出來:“涂吧,今天隨便你折騰,下不為例。”
沒辦法,就這么一個媳婦兒,不寵著還能怎么辦?
顧蘭溪六月即將官宣彩妝代言,品牌方送了全套新品過來給她試用,其中就包括這套指甲油。
只是她最近拍年代戲,透明甲油都不能用,所以這盒子還未拆過。
顧蘭溪接過來,一邊拆,一邊壞心眼的轉眼睛:
“我給你涂成五顏六色的,一個手指頭一個顏色。”
像小朋友那樣。
陸南亭忙擺手:“別,老有人造謠我性向,你可別瞎搞。”
萬一搞成個彩虹色,辟謠跑斷腿。
顧蘭溪沒想到這一點,想想也是,立刻換了個方案:“給你涂成金燦燦的,一看就超有錢那種!”
陸南亭挑眉,沖她笑笑,還是那句話:“隨你高興。”
卻在她擰開指甲油的時候,湊過來,了然的對著她笑:“九十億影后的頭號大元寶,搞個應援色指甲一點也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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