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九月鳶矢口否認。
“不是嗎?”林悅有點不太相信,她悄悄打量著蕭諾,以九月鳶對外公的了解,按理說應該不會隨隨便便把一個普通朋友帶到家里來才對。
但見對方不信,九月鳶也就不想多說了,她不是一個很喜歡解釋的人。
真要說起來,兩人的確是道侶,只不過是“魔緣道侶”,互相折磨,而且還分不開的那種。
“你們爺爺奶奶呢?”林穹山詢問眼前的兒女。
“都在里邊呢!”林暮回道。
正說著,一位手持著拐杖的老婦人走了出來。
老婦人頭發花白,但梳理的整整齊齊,她穿著寬袖的長袍,身上佩戴著精美的發飾,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人。
“母親……”林穹山迎了上去:“阿鳶回來了……”
九月鳶走了過去,輕聲的喚了一聲:“外婆!”
老婦人露出了溫和且慈祥的笑容,她上去拉住九月鳶的手:“以前的小鳶兒都長這么大了,能再看到你,我很開心!”
“能看到外婆你這般安好,我也很高興!”九月鳶說道。
“你娘沒來嗎?”
“沒有,我這次是臨時有事才過來的。”
“唉,她估計還在生你外公的氣呢!”老婦人一邊說著,一邊輕拍九月鳶的手背:“不管怎么說,來了就好!”
“母親,父親他人呢?”林穹山開口問道。
老婦人掃了眼里院:“在里邊呢!”
“我去喊他!”
說罷,林穹山步入里院,并來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屋前。
“父親……”林穹山推門進去了,只見一位老者躺在竹子制作的搖椅上面,他閉著眼睛,悠閑的打著盹。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林族五脈之一司鎩府的府主,林薄!
“父親,你就別裝睡了,你的外孫女阿鳶來了……”
林薄翻了身,變成了側躺。
林穹山又走到對方正面去:“都這么多年了,你的氣也該消了吧?”
“消不了,說好的父女恩斷義絕,你把她領回來干什么?趕緊轟她走!”
林薄冷冰冰的說道。
林穹山連忙說道:“這個轟不了,人小鳶兒帶了朋友來,而且我看阿鳶一路上都很關心那個人,我猜兩人應該是道侶關系,那人家也算是我們家的姑爺,你好歹是一家之主,哪有把人家轟出去的道理?”
“呸!母女兩一個德行,盡看上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林薄罵道。
“你可別這么說,這位蕭無痕小兄弟可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的實力比我都強大不少,在息海城的時候,要不是他出手,你可能就要白發人送我這黑發人了,哪怕看在這情面上,你也要出去見人家一面吧?”
“不去!”
“父親……”
“說了不去就不去,趕緊把著兩人給我趕走,要是明天還讓我看見這兩人,你看我弄不弄你。”
林薄那叫一個油鹽不進。
林穹山感覺心臟病都快氣出來了,說實話,有些時候,他也能理解九月鳶的母親。
接著,林穹山眼珠子一轉,他突然說道:“父親,再過幾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嗎?”
“管他什么日子?你別再這廢話。”林薄眼睛都懶得睜開。
“再過幾天,可就是我們林族的五脈大會了!”
“那又如何?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怎么沒關系了?這幾年來,我們司鎩府哪一次不是排名墊底,如今小鳶兒兩人來了,正好增加我們司鎩府的實力,你也不想年年倒數第一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