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你不得好死啊!”
沈隅眼看著即將到手的寶圖破碎,一切心血功虧一簣,無數心緒終于爆發。
他暴跳如雷:“今日,留你不得!!”
從雨真正要開口,卻見身前的傅瀟向前邁步:“沈長老,先前可是你玄元宗的弟子先對他動的手。”
“如今他為求自保,將寶圖毀去,老身認為,這無可厚非。”
傅瀟心中冷笑。
玄元宗這些年來真是作威作福慣了,一個個都把自己當做這楚國的土皇帝。
眼下宋宴攪了他的好事,傅瀟心中暢快得很。
沈隅面色陰沉地盯著傅瀟:“傅長老,這么說來,你是想要站在洞淵宗這一邊了”
此話一出,四下嘩然。
事已至此,以劉此名為首的黃泉道魔修,原本一個個如喪考妣,已經沒有繼續留在這里的理由。
但見著六大宗門似乎起了內訌,便與尸骨淵兩方停留在了原地。
嗡——
未及傅瀟回話,只見場中忽然出現了一道狂暴的靈力波動!
所有人循聲望去,卻見徐子清的頭頂,浮現出了三道靈光。
如同三枚瓣。
強大的威勢,從其中爆發出來,連黃泉道魔修與尸骨淵的妖魔,都為之一驚。
這是什么秘術!
沈隅也沒有想到,他連忙施展靈力,護住周身。
額前青筋暴起:“徐子清!你瘋了嗎!”
他是真的害怕這個人,突然跟他玩命。
“玄元宗弟子沈淮,意欲在困陣之中襲殺洞淵宗弟子宋宴。”
徐子清的聲音毫無情緒。
“襲殺不成,反被斬去性命。”
“玄元宗長老因奪寶不成,欲要殺害我宗弟子。”
“在場的所有六宗修士,都看在眼里。”
他忽然間大袖一揮,指向了不遠處的魔修和妖族:“就連妖魔,都能作證!”
妖魔作證!
所有人,包括那些妖魔的心里,都浮現出了荒誕的情緒。
這個人……究竟是什么成分
看見宋宴存活下來,徐子清是又欣慰,又失落。
欣慰自家弟子沒死,失落沒有足夠的理由在這里殺了沈隅。
好在宋宴還在其中斬了一個玄元宗弟子。
“不可理喻!”
沈隅怒喝一聲,氣急之下胸口起伏難定。
化渡寺的一眾僧人,是從來不參與宗門之間的紛爭的。
靈符宗從不久之前開始,也逐漸與他們玄元宗疏遠,恐怕也是中立的態度。
六大宗門之中,唯有懸劍宗與他玄元宗交好。
射陽宗如今算是真的站隊洞淵宗了。
即便自己與懸劍山的諸位一同殺了這幾人,也定然是死傷慘重。
邊上,可還有妖魔環伺。
沈隅深吸了一口氣,面色緩去,一雙眼睛陰冷怨毒:“希望洞淵宗,記住今日之事。”
“若非有魔修、妖族在旁,定然要將你等嚴懲不貸。”
“你算是什么東西”
徐子清眉毛一挑:“也配說‘嚴懲’二字,真叫人笑掉大牙。”
“你……”
“好了。”
傅瀟適時地出手,止住了兩人的對話:“妖魔還在,即便有什么仇怨,也先放一放吧。”
然而黃泉道的魔修超乎尋常的果斷,一看六宗修士還是打不起來,劉此名連忙祭出一張寶符捏碎。
一道巨大的靈力法陣徐徐展開,將一眾魔修籠罩在其中。
周圍開始隱現些許空間波動……
“不好!”
最先感到不妙的,反倒是尸骨淵的魔猿胡日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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