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楣處,匾額上刻著的“南山觀”,斜吊著,搖搖欲墜。
血珠滴落。
“這幾人,從上了山道,就開始殺人了。”
還未邁入道觀中,已見過了兩三具尸體,身上財物已經不翼而飛。
鞠露儀沉默不語,
看得出來,她有些許恐懼的情緒。
但她并不想表現出來,于是強行鎮定。
隨著宋宴,一同邁步,踏入了道觀的前院之中。
一股濃重的血腥之氣,混合著酒食肉糧的餿味,撲面而來。
幾具身穿年輕道袍的尸體,七零八落地橫在一地血泊之中。
幾人仰面,死不瞑目,脖頸咽喉處皆有一道深深的刀傷。
“我去他媽的!”
砰——
叫罵之聲傳來,有些許瓷器摔落在地面的聲音。
“這破地方藏的什么馬尿,難喝。”
鞠露儀下意識地想要拉著宋宴躲起來:“宋前輩……”
只見宋宴目中金色輝光閃動:“煉氣五層、七層、八層。”
他心下已經開始盤算,自己和小禾聯手,將這三人一并斬了,是否有危險
有,但很小。
此刻上山時,隱劍斂靈勢全力運轉,難以被察覺。
小鞠卻沒有這樣的手段,能夠隱匿氣息。
“還敢回來找死!”
嘭——
南山觀正殿的木門被一股龐然靈力沖碎,兩個修士從中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另外一位煉氣五層的修士,從隔壁廂房姍姍來遲。
宋宴目光閃動,隱約瞧見了正殿和廂房之中,橫陳著的數個女修的赤裸尸身。
有些不忍,挪過了視線。
“我給了你活路,怎么還要回來尋死”
煉氣八層的修士一襲黃袍:“還帶著個……小白臉。”
黃袍修士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他難以看清對方的靈力境界,心中已經起了幾分戒備。
三人此時已經在正殿門口匯合,面向宋宴,虎視眈眈。
“向哥,那人好像是洞淵宗弟子。”
“嗯……”
正當三人傳音,宋宴卻和煦一笑:“三位道友,在下叨擾了。”
“此番路過,敢問幾位可知曉,南山觀主陸元,去了何處”
“……”
黃袍修士見這少年并無尋仇之意,心道此人恐怕只是個膽怯懦弱的軟蛋。
于是冷笑一聲,隨口說道:“陸元嗬嗬。”
“此人樹敵太多,在外游歷時讓人殺了。”
“我與此人也有仇,所以趁此機會,血洗道觀,享用他的女眷,奪走他的財物。”
他的目光殘忍,一身煉氣八層的氣息毫不掩飾,沖著他和那少女席卷而來。
“有問題嗎”
“原來如此。唉……時也命也。”
宋宴點了點頭,似乎僅僅是有些惋惜。
他繼續說道:“在下與這位陸觀主有些情誼,此番南山觀覆滅,他這些門人,我便替他一一安葬了吧。”
說罷,也不等幾人回答,便往距離他最近的一具尸體走去。
鞠露儀不曉得這位宋前輩唱的是哪一出,小手想要拉住他,又收回了手。
“你的腦子里裝的難不成都是水!我大哥說他與陸元老狗有仇!”
“你聾了嗎!”
只見那煉氣七層的長臉修士操使兩枚飛刃,向宋宴激射而來。
呼吸之間,已然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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