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嫌那個地方臟,寧愿讓他用臀溝,跟手,也不愿意進去。
少年心想。
百里墨又怎么可能會喜歡他?
時間越來越近,寧書看了一眼天色,今天就到日期了。
可他還是沒有找到藏著令牌的地方。
少年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焦急。
“你今日有心事?”男人轉身,晦暗地眼眸盯了過來。
寧書連忙搖頭:“無事。”
百里墨盯著少年看了好一會兒,轉過身,不再追究。
天變成橘黃色的了。
越是接近柳鶯鶯說的時間,寧書就越是有點焦躁,他忍不住擰著眉頭。
想著自己到底有哪個地方漏了。
又或者,令牌根本就不在王府中,而是在另外一個地方?
要是這樣,那柳鶯鶯豈不是回不了家了?
寧書一想到少女哭哄著眼睛,在說起回去的時候,眼中滿是向往跟孤注一擲的神情,心就微微揪了一下。
他或許是明白這種感受的。
寧書雖然沒有人等他回去,但那種不甘一直支撐著他獲得一條新生命。
少年的腦海中,忽的閃過一道靈光。
百里墨的房中,他還沒有搜過。
寧書的心微微跳動了起來,幾乎是想也不想地起身。
百里墨的房外,只有一些侍衛跟下人守著,但寧書知道他的臉就是一張通行證,這些奴才們沒有生出任何的懷疑。
寧書在房中找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終于在柜下找到了一個錦盒,而盒子里邊,放著正是一塊令牌·。
他幾乎是想也不想,便將那塊令牌拿在手中。
然后趁著夜色,一路出了王府,到了柳鶯鶯說的那個地方。
柳鶯鶯已經等候多時了。
寧書下了馬,便將那塊令牌拿了出來,開口道:“令牌我已經拿到了,但是我必須很快就要還回去,否則被王爺發現,就大事不妙了。”
柳鶯鶯一愣:“影七,你不跟我一起走嗎?”
少年搖了搖頭。
柳鶯鶯熱淚盈眶,情難自禁的哭了起來,一直說著謝謝。她到了·井邊,哽咽道:“那位大師說,今日是月圓之日,只要將這塊令牌放到正西南的方向,就能看到通往原來世界的入口。”
寧書看了一眼天上,今天的確是月圓之日。
月亮很大也很圓。
柳鶯鶯心情有些激動地將那塊令牌放了上去,手都是抖著的。她死死地盯著井口的方向,隨著時間的流逝。
她臉上的神情一點一點變得失望。
就在寧書想上前一步的時候,那令牌泛著一點微弱的光,而井里,也發出了劇烈的強光。他與柳鶯鶯被這道強光刺了一下,眼睛都有些發疼。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圍傳來了馬蹄聲。
兩人不由得回頭,看見大匹人馬,將他們都給團團圍了起來。
寧書心里咯噔一聲,連忙將柳鶯鶯護在身后,低聲道:“你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柳鶯鶯咬唇:“那你呢。”
寧書道:“我還有事情要做,你要是現在不快點走,留下來也是死路一條。”
少女心里涌起一點寒意,在古代,這種可是死罪。她咬了咬牙,在進去井里之前,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