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觸碰多了,這種微微帶一點回彈感的硬,給了周望一種全新的感受。
在苗纓肩胛骨的位置徘徊了好一會兒,周望才依依不舍的繼續滑動,來到了苗纓的脖頸下緣。
當失去了衣物的阻隔,指尖和苗纓能看見青色血管的肌膚相觸,苗纓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周望看向她,她微微閉著眼睛,俏臉側向一邊,嘴唇小幅度的張合,似在用這種方式調整著自己已經急促的呼吸。
周望不再滿足于讓手指占這種便宜,他又一次挪動了一下,現在,變成了他和苗纓擠在了一個座位上。
膝蓋抵在了一起,本就看起來纖瘦的苗纓,以一種略顯無助的姿態,被周望擠到了車門和座椅形成的三角空間內。
而周望灼熱的呼吸,已經打在了苗纓抬起的修長脖頸上。
苗纓不知道她的外套是怎么被剝離的,因為在周望動手的時候,她的大腦已經在周望驟然緊貼上來的嘴唇里變得一片空白。
苗纓和周望接觸過的其他女孩子不太一樣,別說談戀愛了,她是那種連稍大尺度的電影都沒看過的女孩。
但身在賽車隊那種環境,因為她接觸過的其他女車手,常常都會用各種方式排解自己的壓力,所以苗纓又還是懵懵懂懂的知道一些。
她不知道來到后排周望會對她做什么,但苗纓還是有一點心理準備,她大概是要丟失一些清白了,也許周望會和她接吻,也許周望會再次撫弄她的腰肢。
只是她沒想到……
這一切會從她的脖頸開始。
她更沒想到,明明是看起來很普通的部位,在被如此輕薄的時候,感官上的刺激居然會如此劇烈。
梨花的酥,混合一點芝麻,再加上一些糯糯的米,就形成了一種能撓進靈魂深處的癢。
咬一口,就突然爆出了汁水。
苗纓把筆直修長的雙腿死死并攏,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好像穿透了車頂,看到了無盡久遠的天空,身心也就此開始飄蕩起來。
直到在稀里糊涂之中,周望的嘴巴也爬了上來,銜住了她纖薄而又透著異樣性感的唇。
苗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在初吻丟失的這一刻,她終歸還是恢復了一些清明。
“囡囡啊,你個想清楚了,哪個會無緣無故給你那么多錢,還找人來服侍我……其實婆婆不咋個,就是怕你過的不好哩,你這輩子也是個苦娃命,又生得俊俏,婆婆掛著你啊……”
恍惚間,苗纓想起了那天回到寨子里的時候,在星斗滿天之中,她靠在婆婆的腿上,講著她遇見周望之后的事情。
在外面沉默寡言的苗纓,只有用方言和婆婆交流的時候,能一次性說很多話。
她和婆婆說,她現在住在很大很大的房子里,開著很好很好的車,她的老板對她很好,不僅預支了好多錢給她,還幫忙聯系了魔都醫院的專家,找了好幾種渠道的進口特效藥……
唯一的不好,就是這個老板“不太正經”。
其實周望并不知道,在他和苗纓剛見面的那一天,苗纓其實在咖啡店外看見過他。
當時的周望坐在徐文茜駕駛的沃爾沃里,路上,因為徐文茜居然敢“嘲笑”自己,周望就給了她一些小小的懲治。
那個時候的苗纓騎著摩托車,剛好從沃爾沃旁邊經過,她瞥見了周望在徐文茜裙擺下作怪的大手……
這也是為什么,她在看見周望的時候,會忘記了獵頭經理事先的提醒,連笑容都沒有展露。
她雖然不是很擅長人情世故,也不愛笑,但她是會笑的,可她沒對周望笑。
徐文茜是周望的助理,那如果自己成了周望的司機,會不會也要忍受他的“騷擾”?
出于這種抗拒的潛在心理,苗纓打斷了獵頭經理,主動給出了自己的“刁難”——
年薪三十萬,且她希望能預支一部分。
而其實按照獵頭公司原先對她的評估,二十萬年薪才是她真正的底線,至于“預支”,也是只能試試的要求,因為絕大部分雇主都不太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