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京圈,整個京圈……呵呵呵……”
嗡!嗡!
電話不斷的響起,萬行義的手機和薛明淵的手機都在不斷的震動,不同的人都在瘋狂的打來電話。
每接起一個電話,萬行義的臉色就變得驚懼三分,直到后來,萬行義也不再接電話了,他呆呆的坐了一會,忽的跳了起來,一邊找出煙幫薛明淵點燃,一邊膝行著抱住了薛明淵的大腿。
“薛總,薛總,您不能再干坐著了啊,調查組還沒來,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您……您倒是想想辦法啊!”
面容晦暗的薛明淵,起初沒有任何反應,直到煙頭快要燃盡,他才后知后覺的拿起煙抽了一口,隨即低頭看向滿臉乞求神色的萬行義。
“你說,差別到底在哪里?”
“啊?”
眼淚鼻涕流了下來的萬行義懵逼的抬頭,不明白薛明淵在說什么。
“差別啊,在于顏凌川進入了那里,然后再也沒有出來。”
薛明淵笑了笑,抽著燃盡的煙頭,抬手指了指對面的京城大廈。
萬行義如夢初醒,他不可思議的抬頭,“您是說……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周望?”
“不然還能有誰呢?”
薛明淵目光飄忽,“三年前那足以讓我吃一輩子牢飯的危機我都躲過了,沒想到,會栽在一個毛頭小子手里……”
“這不可能,周望怎么會有這樣的本事,別說他,就算是邱澤宇也不可能啊,這不對,這不對!”
萬行義兀自不肯相信的搖頭。
“小萬啊,跑吧。”
薛明淵低頭,“我還好,最多也就是坐牢,你手里可是有人命的啊,趁還有點機會,跑吧,跑的越遠越好……”
迎著薛明淵古怪的笑容,萬行義在一呆之后,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抓起外套就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間。
薛明淵看了一眼萬行義倉皇逃竄的背影,又不自覺笑了笑。
“呵呵,雖然可能,也沒什么機會咯……”
……
“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
舞臺上,“屋頂的貓”正以清悅的嗓音動情的演唱著一首極其經典的英文老歌《yesterdayoncemore》。
臺下,終于和所有賓客完成了又一輪寒暄的周望,此時才有了片刻的喘息機會,他靠著圓形的支撐柱,手指輕輕敲打著節拍,顯然心情頗為愉悅。
“周總,您似乎對這位心怡小姐很偏愛啊,那么多出名的歌手你都沒邀請,偏偏請了她來演出……哦,不對啊,那位顧小姐看樣子也打算陪你到最后了,我很好奇,您一會兒打算怎么安排?”
旁邊傳來了一個略帶嘶啞的磁性嗓音,周望轉頭,就看到蔣青葵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你喜歡一朵花,并不一定要把花摘走。”
周望翻了個白眼,“對于田心怡,我只是單純欣賞,總不能是個漂亮姑娘,我都要占為己有吧?”
“是嗎?”
蔣青葵卻還是盯著周望,“那顧小姐呢,也只是單純的欣賞?”
“怎么總感覺你在故意找我的茬,你這語氣好像也不像吃醋……”
周望狐疑的審視著蔣青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