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所謂“溝通的技巧”只能錦上添花,卻不可能讓一個本來就不喜歡你的人喜歡你……
當然,在除開情感領域之外,會說話很是很重要的,至少能對你的事業產生很大的幫助。
而在瞿沛凝心理防線松懈的時候,周望和她之間的距離也在越來越近。
原本兩人并排坐在卡座上大概隔了三十公分的樣子,而此時,兩人的腿部幾乎已經挨在了一起,肩膀也時不時的會產生碰觸。
某一刻,瞿沛凝突然意識到這個事實,是因為她無意間抬頭,卻看到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卡座上,一對男女正在接吻……
這里可是公共場合啊!
周圍明明這么多人……
他們都沒有一點羞恥心的嗎?
瞿沛凝震驚之余,就趕緊轉回頭來,卻發現周望的臉頰就近在咫尺,如果她動作再大一點,兩人也要貼在一起了。
也好像是到了這個時候,身上傳來的觸感才突然復蘇,讓瞿沛凝意識到了兩人幾乎已經要緊挨在一起。
她就靠在卡座的l形角落里,想退避都沒有地方。
周望明顯察覺到了她這一瞬間的異樣,本來說著什么的她,就突然停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她。
瞿沛凝想躲,但不知怎么的,本應該矯健的身軀卻突然提不起一點力氣。
周望的眼神里仿佛有著無形的鉤子,甚至讓她的眼神都躲避不了,只能這樣怔怔的看著對方。
“想嗎?”
周望忽的輕聲問道。
想什么?
瞿沛凝想裝作自己不懂,可是當周望侵略一般的眼神往下偏移,落在自己纖薄又帶著一點微微的挺翹的嘴唇上的時候,瞿沛凝的大腦瞬間就一片空白。
周望問的是什么,已經不言而喻。
她做不出任何反應,只能就這么僵硬的被周望圈在角落里,眼睜睜看著周望一點一點靠近。
狗男人仿佛是故意的,明明兩人臉頰之間的距離不足十公分,但他一點點挪移過來的速度卻很慢。
就好像是在故意逗弄她。
那種毫厘之間的拉扯,讓瞿沛凝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在任務之中扣動扳機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緊張過……
炫目的燈光在她的臉上流連,偶爾刺目,讓瞿沛凝有一個很好的借口閉上自己的眼睛,四周是各種拼酒蹦迪的吵鬧聲,這讓瞿沛凝感覺好像有無數人正在看著自己。
她也要變成像剛才的那對男女一樣,不知廉恥的模樣了嗎?
溫熱的呼吸仿佛已經打到了她的唇瓣上,瞿沛凝耳邊的吵鬧也在消失,她只能聽到臺上的歌手在動情的演唱:
“策劃逃脫,這也有錯,連我脆弱的權利都掠奪,我不唱聲嘶力竭的情歌,不表示沒有心碎的時刻……”
寫得真好啊,這個歌詞。
瞿沛凝不自覺的想著。
從小到大,她似乎也被剝奪了“脆弱”的權利,媽媽總說她和其他女孩注定不一樣。
可,此刻窩在這里,即將和男人不要臉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吻的她,又能有什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