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既然親完了,那我們就繼續唄?”
這時候,江沐白拿起了骰盅提議道。
“不行,不能玩了!”
一聽還要繼續,瞿沛凝立刻急切的制止。
“啊,為什么?”
“我……周望他不能喝了。”
瞿沛凝試圖拿周望當擋箭牌。
但讓瞿沛凝氣不打一處來的是,江沐白都還沒說什么,周望卻先直起了腰,大著舌頭擺手道:
“誰……誰說老子不行的,繼續!”
這時候江沐白也笑嘻嘻的幫腔道:“姐姐,還有小半瓶呢,起碼把這瓶酒喝完再走唄,十萬塊的酒呢,就這樣浪費了多不好……”
十萬?
瞿沛凝驚了一下,她雖然不是普通家庭出來的,但過的一直是比較簡樸的生活,十萬這個數字還是有點嚇到她了。
她明明記得,茅臺不是也才幾千塊嗎……
看了一下剩下的那小半瓶馬爹利,秉持著不能浪費的原則,瞿沛凝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把酒喝掉可以,但……不能再玩這種游戲!”
瞿沛凝在讓步之后,又立刻強調了一句。
“這種游戲是哪種游戲?”
江沐白卻是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好像聽不懂瞿沛凝在說什么一樣。
瞿沛凝當然知道她是裝的,就有些氣惱的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親……親嘴的話,太過分了!”
“好吧好吧,那就依你。”
江沐白癟了癟嘴,那小模樣,好像受委屈的是她一樣。
瞿沛凝深呼吸了一下,才遏制住了使出一個擒拿手當場把江沐白按翻的沖動,悶頭搖起了骰盅。
三人繼續玩起了變形版本的“吹牛”。
但讓瞿沛凝煩躁的是,江沐白好像會某種搖骰的高超技術一樣,之前還好,只是經常搖出“單骰”,可現在,卻是能頻頻搖出“豹子”了。
她倒是沒有違背承諾,也不親嘴了,可……親脖子難道就是正常的嗎?
看到她埋首就把嘴唇印在了周望的喉結上,似乎還伸出條子輕舐了一下,瞿沛凝氣結之余,又根本不知道該怎么發作。
這種曖昧的小游戲,江沐白還玩了許多。
比如什么騎士貼面舞、嘴撕牛肉干、蒙眼捉迷藏等等之類亂七八糟的。
落在瞿沛凝眼中,就是江沐白在各種勾搭周望,這讓瞿沛凝為了阻止她,也不得不以身入局,參與到那些小游戲之中。
只是即便江沐白表面減小了尺度,可要讓瞿沛凝騎在周望身上跳舞,她顯然還是做不出來的。
……雖然從小就學習過武術的她,舞蹈功底其實也并不差,否則轉業之后也不會是進入文工團了。
于是完不成那些小游戲的瞿沛凝,只能又頻頻喝酒,剛才還清醒的頭腦,好像又開始混沌了起來。
直到周望起身去上廁所,游戲才暫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