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些忐忑的問道:
【宿主,你怎么了?】
南喬:【沒事、】
就是隨便一個人都比她有錢。
略微有點破防罷了。
她努力平復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不知不覺間,就站到了之前那家客棧的外面。
南喬躊躇了一下,還是抱著包袱走了進去。
“掌柜的,要一間房,另外送一份飯菜上來。”
南喬一進去,就循著記憶里的說辭說了一句。
柜臺后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掌柜,聽到南喬的聲音,立刻看向她,利索的應了一聲:
“好的,客官!”
聲音沉穩干脆。
一點兒也不像南喬記憶里面文鄒鄒的客棧掌柜。
反而換身衣服,干凈利索的樣子還有幾分像軍營里的衛兵。
南喬下意識多看了他一眼。
然后才跟著引路的小二去了樓上。
直到二樓看不見她的身影了,客棧掌柜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門口又一個挎著包袱的男人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說他要住店。
掌柜的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房間了,換一家住去、”
說著,直接將人給打發了出去。
又過了沒一會兒,一行人穿著統一的暗色衣衫,從外面走了進來。
走在最后的一個人,還順手將客棧的門給關上了。
掌柜的神色恭敬的從柜臺后面走出來,行禮道:
“屬下見過主上!”
對于樓下發生的事情,南喬全然不知。
她簡單吃了點東西,又將包袱里的銀錢給清點了一遍,嘴角的笑意簡直壓都壓不住。
太好了。
不用擔心沒錢會流落街頭了。
這錢簡直比她當時從左相府里帶出來的還多。
雖然不明白那對夫妻為什么要給她這么多錢,但南喬壓抑不住心里的激動情緒。
就連睡覺,都忍不住將那個包袱抱在了懷里。
邵時淵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南喬即使睡熟了也還是抱著包袱不放的樣子。
嘴角無意識的勾了勾。
邵時淵輕車熟路的點了南喬的睡穴,然后躺到南喬身邊,將人給攏到了自己懷里。
只是這一次,他很明顯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緒。
一不小心,留的痕跡就重了點。
不過沒關系。
南喬本來就是他的妃子。
即使被發現了,也沒有什么。
本來他都已經讓人擬好了遣散后宮的旨意,但南喬的事情忽然浮出了水面。
他現在要是將后宮解散了。
回頭他的喬喬回去了,找不到家怎么辦?
……
次日。
南喬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有了要清醒過來的意思。
身上莫名難受,又重又酸澀。
像是昨天晚上不知道被誰揍了一頓一樣。
特別是手的位置,有一種酸得握不住的感覺。
南喬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忍不住輕嘶了一聲。
“這床、”
“忒硬了、”
幾乎每天都在趕路,腰酸背痛什么的是常事。
南喬倒是沒想到別的地方,只是感覺自己昨天晚上的覺睡了個寂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