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驚恐道:
“我沒有!!!”
“呵~”
厲時淵冷笑了一聲,“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的。”
“我真的唔——”
南喬剛想狡辯,厲時淵就低頭吻了下來,將她堵得嚴嚴實實的。
這一次的吻又重又急,帶著嚴厲的懲戒意味。
南喬幾乎被親得喘不上氣來。
好不容易等厲時淵放開,一口氣沒呼上來,又被吻住。
“唔——”
唇齒交纏間,南喬想要求饒,都找不到間隙。
呼吸被盡數掠奪,她就像那離了水的魚,張牙舞爪的掙扎起來。
衣服什么時候被剝落的,南喬已經沒有印象了。
她只記得,身體騰空,而唯一的支點在厲時淵身上時,走動間是真的差點要了她的老命。
眼尾嫣紅,哭喊的聲音里都帶著顫意。
整個人被蹂躪得不成樣子。
一夜無眠。
第二天。
南喬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她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來,伸手想去夠床頭柜上的水的時候,身后驀地伸出來一只手,先一步拿到了杯子。
然后,腰上親密無間的貼上來一只帶著灼熱溫度的手掌,撐著她的腰,直接將她從床上扶著坐了起來。
南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顫顫巍巍回過頭去,就看見厲時淵隱匿在陰影里的臉。
水被送到嘴邊,南喬嘴唇抖了抖,下意識抿平成了一條直線。
“媳婦兒。”
“不喝水,是想喝別的東西嗎?”
厲時淵聲音低沉曖昧,直接傾身過來湊到了南喬脖頸處。
他“嗯?”了一聲,一身虬實的肌肉更襯得南喬弱小可憐無助。
南喬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連忙搖了兩下頭,又趕緊張嘴喝水。
她喝得有些急,被蹂躪的蔫兒紅的嘴唇上染上了一片晶瑩之色。
厲時淵將杯子放下,二話不說就低頭吻了上去。
將盈潤盡數掃蕩干凈,才饕足的將被吻得喘不上氣來的南喬放開。
南喬急促的呼吸了幾下,敢怒不敢言的瞪著厲時淵。
“你、”
南喬想不通為什么今天這個時候了,厲時淵還在家里面。
害她一醒過來,就被搓揉圓扁。
厲時淵輕笑了一聲,當然看出了南喬眼中的意思。
他捧起南喬的臉,看著南喬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開口道:
“媳婦兒、”
“早上的時候我的調任下來了。”
“現在即使是沈家,也沒法幫你離婚了。”
“高興嗎?”
南喬瞳孔一縮,眼睛里倒映出厲時淵平靜的外表下深藏的偏執與瘋狂。
“我、我真的沒想離婚的事情……”
她張了張嘴巴,怕厲時淵又發瘋,想抓緊時間將事情解釋清楚。
但厲時淵手上用了一點兒力氣,迫使她的嘴巴嘟起來沒法說話。
“沒事,媳婦兒。”
“不管你想不想,現在你都不能了。”
“我很高興。”
厲時淵笑了一聲,將南喬抱得緊緊的,像是恨不得將她按進自己的身體里。
南喬心臟的位置砰砰直跳。
早就預料到的結果,南喬并不感到意外。
反而還有一種“她就知道是這樣”的感覺。
生無可戀,很想開擺。
厲時淵簡直愛死她臉上的這副小表情了,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后專注的盯著南喬的眼睛。
緩聲道,“媳婦兒。”
“之前一直在外面忙,疏忽了你的感受。”
“從今天開始,我不會了。”
“我會陪在你身邊,日日夜夜給你補償、”
厲時淵說話的時候,像是在一字一句的咀嚼。
話說得緩慢,但是盯著南喬的眼睛,卻是閃爍著熾熱的赤裸的光。
南喬莫名就聽懂了厲時淵在說什么,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驚恐。
“不要啊——”
……
厲時淵的步步高升,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軍部三大巨頭,其中有兩個都是他的靠山。
商界那邊,在牧之城的配合下,也是混得如魚得水。
而如今,他自己也成了政界的一棵不可撼動的大樹。
他真正做到了,將一切握在手里。
但任誰也想不到的是,厲時淵爭權奪勢的初衷,僅僅只是為了斬斷枕邊人的退路。
厲時淵用金錢和權勢,筑起了牢籠,將南喬捆在身邊捆了一輩子。
直到去世的時候,提出的唯一要求,都是要和南喬合葬。
【本世界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