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里的吃的,主要來源是狩獵隊獵回來的獸肉。
其次,就是采集隊采摘回來的野果和野菜。
南喬將她知道的一些吃的,和野菜野果獸肉的儲存辦法,簡單的跟阿花描述了一下。
阿花聽得又驚又喜。
克制著心里激動的情緒,將南喬送回山洞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往祭司婆婆住的地方去了。
看著她沒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的背影,南喬忍不住失笑了一聲。
她走進山洞里,隨手拿了一個紅果來啃。
剛坐到石床上,鎖骨的位置就傳來一陣深深的悸動。
南喬頓了一下,知道是淵那邊在感應。
也跟著閉上眼睛,抬手摸到了鎖骨上。
伴侶之間的印記感應,其實類似于在兩者之間的腦海里,單獨開辟出一道感應的空間來。
用獸型的形式,來對各自的伴侶進行感知。
南喬剛一進入感應的空間,漆黑粗長的蛇尾就纏到了她身上來。
有著白色茸毛的乖巧垂耳兔,瞬間就不敢動了。
嚴格來說,蛇類算是她的天敵。
淵保持人形的時候,南喬還可以自我催眠般接受下來。
一旦化為原型,即使知道淵沒有把她當食物,有天然的壓制在,南喬也還是抑制不住的瑟瑟發抖。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害怕。
漆黑的蛇尾非但沒有松開她,反而將她纏得更緊。
猩紅的蛇信吐露出來,發出威脅般的“嘶嘶”聲。
那雙極具壓迫感的幽綠色的眼睛,更是像能穿透時間和空間的距離一樣。
直射過來,一下望進了南喬心里。
南喬本能的打了一個哆嗦。
然后深呼一口氣,努力將驚懼的情緒給平緩了下去。
“嘶嘶~”
有著巨大身軀的森蚺再度吐了一下猩紅的蛇信子。
親昵的在垂耳兔腦袋上蹭了蹭。
力道很小,甚至可能都沒有用力氣。
垂耳兔還是趔趄了一下,一頭磕在了森蚺漆黑光滑的蛇身上。
南喬:“……”
森蚺的動作明顯的頓了一下。
蛇身緩緩移動,最后只用尾巴尖尖纏住垂耳兔的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蹭。
南喬在他身上,感應到了濃重的焦躁與情欲氣息。
因為不是發泄的時機,只能通過蛇鱗的蠕動和各種親親蹭蹭的小動作來緩解一二。
那雙極具穿透性的幽綠蛇瞳里,直直的看過來。
南喬能在里面,清晰的看見自己的倒影。
要是不是感應,而是她真真切切的出現在淵的面前……
南喬的臉“蹭”的一下,瞬間燒了起來。
她直接將手從鎖骨上移開,單方面切斷了和淵之間的感應。
用手往自己臉上扇了扇風,試圖將這突如其來的熱意給驅散。
另一邊。
本來就在爆發邊緣的森蚺,失去妻主的感應的瞬間,眼睛里的神色就變得暴戾起來。
蛇尾甩出去,毫不客氣的將一小片的大樹給掃斷。
吐著猩紅的蛇信子,不停的發出“嘶嘶”聲。
儼然一副即將失控的樣子。
但想到南喬,森蚺又立馬清醒了過來。
將身體里一陣接一陣的欲念給壓下去。
化情欲為動力。
向著海族的地盤,瘋狂瞬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