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是他的劍。
現在劍化靈成了他的道侶。
那么,他就得拿出一個合格的劍主和道侶的樣子來。
養自己的劍,給自己的劍靈道侶打扮。
讓她全身上下都掛滿他的東西。
在慕時淵看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聽了慕時淵的話,南喬一整個陷入了沉默當中。
別這樣。
她還暗戳戳的想溜呢。
這樣顯得她多渣多沒有人性一樣。
哦,不對。
她本來就沒有人性。
畢竟這個世界,她壓根都不是人。
淦!
……
清晨。
玄天宗上下,充斥著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就連后山的靈獸,和總是繞著山峰飛來飛去的仙鶴,都被套上了紅綢。
從天亮開始,玄天宗山門的位置,各門各派拿著請柬過來慶賀的人就沒有空過。
看守山門的弟子統一將這些前來祝賀的賓客送到了劍峰上。
筵席中,攀談的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天闕宗的弟子,赫然在其中。
“師兄,不過是玄天宗劍峰門下的一個弟子舉辦結侶儀式,師尊就讓我們過來,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我們可都是親傳弟子,就算這個慕時淵,天賦再好,他才修煉不到一年,也沒必要這么重視吧?”
筵席上。
溫兆林坐在白穆身邊,臉上的表情帶著明顯的不滿。
他怎么也想不通,一個小弟子的結侶儀式,宗主和長老他們,為什么會這么重視。
讓他們幾個親傳過來就算了。
白穆這個天闕宗的弟子首席,都被派了過來。
聞言,白穆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噤聲。”
“在別人的結侶儀式上,最好謹言慎行。”
“天闕宗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我不希望再在玄天宗這里,傳出去什么風言風語。”
溫兆林嘴巴動了動,下意識的想要反駁。
但在對上白穆警告的眼神的瞬間,他還是不情不愿的將嘴巴給閉上了。
他退回去擺正身體坐好。
心里卻忍不住嘀咕。
宗里的那些事情又不是我傳出去的。
大師兄對著我警告,又有什么用啊?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回宗里,一個一個排查,看到底是誰將大殿上留影石里記錄的事情給傳出去的呢。
簡直平白污了天闕宗的名聲。
溫兆林心里的想著五長老的事情,巧的是,白穆也在思考。
他將留影石里的畫面影像翻來覆去的看了幾十遍,也把那段時間里,相關的弟子全都找了出來。
最后的疑點,落在了一個穿著打扮古怪,但卻離奇失蹤的一個劍修身上。
白穆心里隱隱有一種感覺,這個劍修或許是一個破解點。
但——
任憑他怎么找,那劍修都跟人間蒸發了一樣,連個足跡都沒有留下。
如果能找到當初那個劍修。
說不定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釋出來。
可惜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
筵席里入座的賓客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