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掩飾心中尷尬,仿佛鬼使神差一般,我竟然說出一句‘我娶你啊!’,惹得她驚怒連連,一把將我推入惡氣池。”
“所幸,我倆皆渡過這一關,惡氣入體成功。”
“再后來,我倆入了不同仙門。”
“她之美貌,她之燦爛,走到哪里都遮掩不住,且很快,就得了個‘棠城金花’的名頭。”
田不慫語氣頓了頓,又是嘆了口氣。
“哎,原來我心底,依舊是自卑啊!”
“哪怕我得了木偶機緣,足以在同齡人中一騎絕塵,可在面對她時,依舊如那夜差點被鞭子打死的少年,可憐又可悲,提不起一絲勇氣!”
“暗藏的愛意似苔蘚不起眼,偏偏隨著時間愈發熾熱,直至將我徹底淹沒。”
田不慫語氣,愈發溫柔了。
“后來啊,我總是故意接近青禾,口中說著各種混賬話,什么‘我娶你啊!’之類的,每次都講。”
“被人嘲諷,輕蔑,嗤笑,那是常有之事。”
“然而他們不知,我之所以這么說,只是借此掩飾我心中那份慌亂,以市井耍子的無賴模樣,遮掩我心中藏著的那份深深自卑。”
“當然,我也害怕自己一旦認真起來,會遭到青禾無情拒絕,其實就這樣也挺好的。”
“慢慢的,隨著我等修為愈高,我那份懸絲控人本事也跟著愈發厲害,我時常能弄到些好東西,卻是無一例外,都是給青禾送去了。”
“那些人諷我,稱我是不自量力的癩蛤蟆。”
“當然,我認。”
“只是更多的,是想報答她那一晚的救命之恩,雖然,她可能早將那晚之事忘了。”
光幕之上,閃過一幕幕田不慫上門時,被各種冷嘲熱諷的場景,甚至柳青禾也對他沒個好臉色,只是他依舊陪著笑臉,一副不知羞恥為何物模樣。
“時間啊,就這么一年接著一年過去了。”
“我等皆成功焚燒脊骨龍脈,入了筑基二境,算是真正撬開修行大門。”
“然而不知何時起,似總有一股不知何處而來的力量,想左右我的想法。”
“如讓我以懸絲控人之術,直接將青禾納入房中,行那男女之事。”
“只是我視她如天上瀲滟繁星,視她如晴日葳蕤春花,又怎會以如此齷齪手段,去對她呢?”
“只是漸漸的,這種想法愈發重了,其帶著一股冥冥之力,不斷影響著我。”
“我覺得,那應該是心中滋生而出的心魔,于是憑著自身意志,一次又一次與它相爭。”
田不慫低著頭,語氣漸漸凝重起來:“只是有一次,我發現自己在無意識的情形下,居然將一同門師兄弟以懸絲操縱!”
“我大感不妙,這心魔如此重了。”
“于是為避免做出更多出格之事,我主動請纓,當了溪泉鎮山官。”
“也在那里,見到一方小院,一座石碑,上面銘刻的是,方堂和一只祟的故事!”
“其實啊,我挺羨慕他倆。”
“至少是,兩情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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