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半夏自知是個機械盲,改進一下能聽懂,但一說到要添上什么專業零件,她是完全聽不懂的。
賺錢才是頭等大事。
“肯定是。”不是,也得是!真要攤上小冰河時期,僅憑明史那點記載,如今無權無勢,跑哪兒都一樣。
我就是不學歷史,沒查如今有多少人口,再如何消息閉塞,也能推測出人口絕對不會比同一時期的明朝少。
“廚房,邊看劇邊燉湯。我把門開著,你忙你的,有事喊我一聲就行了。等等,外面是不是誰拍院門了?”
“不用,我有印象。”顧文軒手上拿著筆便直接轉過身面朝周半夏,“架空了,說明已經不屬于同一時空。
見顧文軒繼續畫圖紙,周半夏抱起筆記本,心想著如何給忍冬回信,給胡掌柜去信,還有準備什么年禮合適。
“要擔心經商影響大江小河科舉,銷路也不愁,大姑家鋪子和二爺爺家大車店代銷就能幫忙消耗不少。
新婚已過三天。
災年?
末期更是大旱大澇相繼出現,冬天奇寒無比,連南方都狂降暴雪。我還是背一段明史給你聽聽好了——”
不看!
“去哪兒?”
反正摸底也是喬裝打扮去找個家族有當京官的當鋪,還不如搞筆大的,家里望遠鏡又不是只有一個。
“等等。”顧文軒匆匆記上小號字的附注,“災年,我想想啊,你被賣的那一年大雪災就一次了。”
“鼓風機。歷史上原本就有,我改動一下,回頭做兩個樣品好摸底。看朝廷有何反應,這東西最合適不過。”
再憋著,會憋死人,還是說出了這段時間心里一直在反復對比的歷史,“明朝就屬于小冰河時期。
“不用。”
既然從府城到清河村這十年來都無出現極大自然災害,應該和歷史上屬于小冰河時期的明朝不一樣。
所以還要賺錢,還要有功名在身,有立身之本想跑都比平民百姓有底氣。顧文軒再次點頭,“錯不了!”
周半夏不由一滯,抬頭瞧了瞧依然低頭畫圖紙的顧文軒,“你記憶以來清河村這邊總共有幾次災年?”
現在又不在新房。
再說不是還有那縣城酒樓的王掌柜,我相信即便是不用這些關系,憑你能耐,有的是法子不吃虧推銷出去。”
望遠鏡更合適。
果然還是要用習慣了的東西,可不比毛筆順手多了,連靈感都一下子冒出來了。
周半夏想想。
這么肯定?
如今光靠養豬養雞鴨,最大筆的不動產,那三十畝田地收成還要看天吃飯,遇上災年都不知能收幾石。”
“砰砰砰,爹,開門,我回來了。”
顧文軒認真側聽,“是大伯。”
“不是剛去縣城沒兩天?”周半夏放下筆記本,抓著顧文軒的袖子,“先出去,看情況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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